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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办法,已经是非常为难了。事实也没错,就是先捅出去罢了。”
“所以就把崔先生抓起来了?”
“不能再拖了。没有理由一定要拖下去。”
“你认为他是凶犯吗?”
河班长痛苦地皱起眉头,沉默了片刻,摇摇头。
“几乎可以这样看,崔先生的说法没有证据。”
河班长嘴上尽管这么说,但不住地观察徐刑警的气色,也许是对自己的说法没把握。徐刑警摇摇头,他马上问道:
“你到汉城去搞到新的情报了没有?”
“见到了名叫玉子的舞女。”
“是吗?有新材料吗?”
“那姑娘证实了崔先生的无辜。这个证词无可怀疑。”
“是吗?”
河班长显出大吃一惊的表情。不一会儿,这表情渐渐变成了狼狈的神色。
“孙昌诗的准确死亡时间,要再了解一下……二十六日晚崔先生在饭店外面和舞女一块睡了一觉。龙宫的舞女金玉子作证说,自己和崔先生同寝过。”
“这是真的?”
“对。真的。这事不可置信,但却是事实。”
说的人和听的人一样激动。这个事实确实叫人只能激动。
“撇下新娘不管,在外面和酒店里的女人一块睡觉?”河班长以无法相信的表情,好像要重新证实一下似地问道。
“是的。是在龙宫前面的P旅馆里睡的。崔先生出现在龙宫是二十六日晚十时许。他本人说,这一段时间他一个人到旅馆地下室的夜总会去了,这是假话,实际是到龙宫去了。在那儿头一次认识了玉子。和玉子一块喝酒,然后又一块去旅馆。按照玉子的说法,到旅馆去又喝了许多酒,而且还发生了肉体关系。崔氏和新娘行房失败,但和酒店女人却好像干得很好。”
“越了解越糊涂了。会有这种事,简直没法相信。崔为什么要说谎,尽管他的无辜可以成立?”
“一定是怕难为情。度蜜月把新娘撇下,和酒店姑娘过夜,这话有多难为情,怎么能说呢?”
“是呀!啊,这真是令人震惊的新闻。一夜之间事实翻了个个儿,手忙脚乱的人一定不少。首先记者要发慌,我则要受惩罚!”
河班长表情复杂,下面的话含糊不清。
徐刑警能够理解班长的情绪。被认定是凶犯而被大书特书的人,一夜之间变成了无辜,得到解脱,而班长将陷入困境,这是理所当然的。太轻率了。可以充分地估计得到,他将为不够慎重而引咎自责。
“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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