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干这种蠢事!莫非他是存心如此?”
“我认为可能是包含着按照常规无法理解的某种问题。”
“去找他一下,集中地问问是什么道理。”
“唔。得了解一下,他的无辜有没有漏洞。还得到P旅馆去翻一下住宿登记簿,再了解了解孙君的准确死亡时间。”
“这次得慎重些,因为是最后一次了。别担心我。”
“是,明白。”
“那个叫玉子的女人可算是重要人证,不把她带来行吗?”
“已经约好了,只要一通知,她立刻就来。她咋咋唬唬的,叫人不大放心。”
“不带她来,错了!”
“她的证词我录了音。”
徐刑警从口袋里掏出小型录音机来放在桌上。
“光有录音带不行,要本人亲自来。”
“听一遍。是在夜总会里录的,杂音很大。”
河班长把徐刑警递给他的耳机塞在耳朵里,揿了一下录音机的开关。
这时候,徐刑警离开茶馆到警察局去。他走进警察局,把有关孙昌诗的法医检验记录复印了一份拿着,向附近的医院跑去。因为那所医院的院长是警察法医,检查过尸体。
秃头、戴眼镜的五十来岁的院长刚刚做完手术出来。他洗了洗手,把徐刑警带到院长室。
“看了这份记录,孙君的死亡时间幅度好像很长,我来是想了解一下更仔细的时间。”
检验记录上孙昌诗的死亡时间是十二月二十六日二十二时——十二月二十七日二时。所以有四小时的时差。如果孙昌诗是十二月二十六日晚上十时左右死的,崔基凤的无辜就成问题了。因为玉子证明,那天晚上十点过了才出现在龙宫的。那就可以得出结论:崔基凤也有可能是在杀了孙君以后去的。因此,要想证实他的无辜,孙君的死亡时间就必须更晚一些。徐刑警注视着院长的厚嘴唇。
院长用他的小眼睛看了看年轻的刑警,仔细看着自己写的检验记录,以非常别扭的神情开了口:
“这是为了要搞得更确实些。四小时的间隔不算大。”
“我知道,不过……
“不管医学有多么发达,要想捕捉准确的死亡时间是不可能的。只能假定几时到几时死的。”
医生的表情很不高兴。但是徐刑警现在的处境没考虑对方的情绪。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之所以问你,是因为决定一个人是不是凶犯,要根据测定死亡时间的幅度达到什么地步。请你谅解。”
“这个事件还没结束?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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