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第二天早上我起身的时候,玉子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尿撒在床上也不知道。”
“撒尿了?”河班长停住脚步,大声问。
“对。”
“谁?”
“玉子撒尿。我是独自离开旅馆到饭店去的。我们住的房间关着,怎么揿铃门也不开。我以为妙花在屋里不给我开门,就到咖啡厅去打内线电话。但她不接。我想她会不会有什么事,便到服务台去看了一下,房门钥匙在那儿。男服务员不知道吴妙花是什么时候交出钥匙出去的。我打开门进去一看,吴妙花不在,孙君的尸体却在浴室里。”
他都坦白了,好像挺痛快,两只手直搓。
“你记得当时拿钥匙给你的男服务员的长相吗叩
“看见大概知道。”
沉默了好半天。刑警们不知道应该相信崔基凤的话相信到什么程度。如果他的话是事实,侦破得再从头开始。一切都回到原来的地方。
然而,崔基凤的话很有说服力,听下来,他在新婚第一夜干这种事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你在二十六日晚的行踪是能够拯救你的佐证,证明你不在犯罪现场。也就是说,孙君遇害的时候,你不是在龙宫,就是在P旅馆。现已判定孙君的被害时间是二十六日晚十时到二十七日凌晨二时。问题在十时。如果孙君是在十时死的,就可以得出结论:你可能是杀了孙君再到龙宫去的。因为你说你是在十点和十一点之间去龙宫的。从这一点来看,你的不在犯罪现场有漏洞。是个非填不可的漏洞。为什么翻来覆去都是十点钟!如果你说你是在十点钟之前去龙宫的,并且能够加以证明的话,你的不在犯罪现场就有说服力。”
崔基凤摇摇头,好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十点钟以前没有到龙宫去。我们九点钟听新闻,然后洗澡,并且想做爱。新闻估计是三十分钟左右。两个人洗澡要时间,还有洗过澡以后的行动……最后算得出是十点钟过了才到龙宫去。十点以前,时间不对。”
“你怎么尽拣不利于你的话说!”
“我只不过是按事实说罢了。”
河班长和徐刑警带崔基凤到P旅馆去。崔基凤认得出服务员,可服务员认不出崔基凤。
翻开住宿登记簿,有崔基凤的名字。住宿时间是二十七日凌晨一时。登记簿上白纸黑字记得明白,字迹龙飞凤舞,好像是喝得大醉以后写的。崔基凤完全记不得登记过。但那分明是自己的笔迹。好像是烂醉如泥、稀里糊涂写下的。
“你想不起来吗,这位客人就像这上面记载的那样,是二十七号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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