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住宿的,带着龙宫的舞女?”
“唔,这儿写了,肯定来过!”服务员上上下下打量着用手铐连着的两个人当中的一个——崔基凤,不高兴地回答。
崔基凤的右手和徐刑警的左手用手铐连结着。这样连结着的两个人不知怎的显得很亲密,甚至很相像。
“他说那天把尿撒在褥子上了……这还不记得?”
听见这话,服务员的眼睛才闪闪发亮。
“啊,现在我记起来了。客人把尿撒在褥子上,我们是头一次碰到。尿撒得很多,褥子全湿了,干杂活的大嫂把它拆下来洗,哭笑不得!他就是当时撒了尿逃走的客人,我可记起来了!”
服务员厌恶地白了崔基凤一眼。
他们离开旅馆到饭店去。走到服务合跟前,崔基凤用手指头指着一个服务员:
“那天就是他把钥匙拿给我的。”
被指的服务员不知道他说什么,眼睛直翻。刑警一追问,他也许是记不起来,一个劲地磨蹭。这次崔基凤又说了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说有没有六一五号房间的钥匙,请给我一下,你问我是那房间的客人吗?我说,有个同伴,大概是在我出去的时候外出了,你就说把居民证给你看看,我就给你看了。你确认住宿登记簿上的内容和居民证上的内容相一致以后,才把钥匙交给我,你说由于经常发生盗窃事件,所以才盘问,还向我道歉,不是吗?我可记得清楚。”
“哦,我记起来了。对,对,是这样。现在记起来了。唔,是我把钥匙交给你的。”服务员快活地回答。
回到警察局,吴妙花的父母和汉城组的刑警一块儿坐着,他们一看见崔基凤,便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另一边,孙昌诗的父母也在。
“你还我女儿!”
“你还我儿子的命!”
他们像马蜂一样猛扑过来,揪打崔基凤。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稍微过一点,汉城Y警察局刑警课长打了个电话给河甲石班长:
“怎么样?送来了吗?”河班长着急地问。
“这件事吗?稍微有点困难。”
“这是什么话叩
“那姑娘好像失踪了。不在家里,也没到店里上班。可又没搬家,行李依旧在房里。打听了一下,没有人晓得她的行踪。”
“是吗?”
金玉子失踪估计是一月三号晚上前后。据说那天晚上金玉子到舞厅陪客人,清晨一时左右回家。但那天金玉子没有回去。
“好像是从舞厅出去以后失踪的,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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