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除了案犯给的一万元之外,案犯给他买刀的五万元也全部落到他手中。然而,除了六万元之外,还有收入。他刚走到外面,有一个刑警追出来喊住他,给他一只信封。
“这个……这是我们职员大家凑起来的,小意思,拿着吧!”
刑警们觉得对他不起,尽管没有钱,还是凑了一点给他。男人突然拿到一只封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刑警把那男人打发走以后,一个个呆若木鸡,有好一阵,怔怔地看着半空。本以为犯人是瓮中之鳖,满怀希望地扑过去,谁知竟是一场空。他们感到空虚也是不无原因的。
“现在只有去找假许文子了。”河班长好像要安慰部下似地说。
“那女的现在大概也不会拿着许文子的护照到处跑了。她肯定在某种程度上了解到警察的侦破情况,所以也不会再干这种蠢事了。”徐刑警说。
“是吗?是的。那真糟了。”
徐刑警想美国方面是不是会有好消息呢?但是他知道这是难以寄予希望的。如果说对方可以进行搜查,则是既难以寄予希望,又可以抱有希望的事情。但是,如果不能进行搜查,好像还是不抱希望为好。
“能不能把手伸到美国去?”
“这是什么话?给他们打过电话吗?”
“托了领事馆,不会有什么收获。”
“那也没办法。只能采用这个办法,你说是不是?他们还没有告诉我们许文子是否已经死了,等等看吧!”
“许文子死没死,只要朝她家打个电话就可以知道,非常简单。我想以个人的名义直接托一下对方警官课的人,你看怎么样?”
“得有认识的人。”
“打听一下,或许有认识的。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也可以。”
“那没关系。打听一下吧!”
傍晚,徐文镐刑警独自到吴妙花家去。
吴妙花的母亲闵蕙龄生病躺在床上。吴妙花的父亲吴明国到会社去还没回来。照闵蕙龄的说法,女儿既然已经失踪了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她误了会社的事。吴明国不肯去上班,是她硬撵他去的,所以吴明国从昨天起才去会社。
“昨天,那小子来过了。”
“那小子?是谁呀?”
“除崔基凤,还有谁哩!”
徐刑警简直像是吃了一颗苦果。闵蕙龄不承认崔基凤是女婿,不仅不承认他是女婿,而且把他看成敌人。
“为什么把那个疯子放掉?那家伙理应吊死,为什么放掉?为什么把他放掉呀!你们警察到底在干什么!”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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