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基凤先生是该放才放的。”
“你究竟说些什么?”
她连衣襟散了也不管,拼命摇晃身体。
“我的妙花怎样了?把他放了,怎么找得到妙花呢?妙花肯定是他杀死的。”
闵蕙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
“你干吗要认为女儿死掉了呢?”
“如果没有死,还会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吗?”
“你这就不知道了。对于吴妙花的生死,现在谁也不能下结论。可以推测有某种可能性,但不能断定她已经死了。”
“那么,我的妙花在哪里呢?可怜的孩子……”
她突然哭了起来,浑身颤抖,拼命呜咽。
“我是怎么把她养大的呀!没有她,我怎么活呀!活不下去了!”
“请你镇静一点。”
徐刑警瞅准机会要问她一些重要情况,但对方就是轻易不愿给他这种机会。
悲痛又变成了对崔基凤的诅咒。她就是因为崔基凤在新婚之夜不跟新娘睡觉,而去跟酒店女人同寝而诅咒他的。
“他不是人。卑鄙!居然把女儿给了这种家伙,想想就牙齿发冷。”
徐刑警好像充分能够理解闵蕙龄的愤怒,但是对她绝不提自己女儿的错误,把一切责任全推到崔基凤身上很不以为然。
实际上,最重要的责任应该在吴妙花身上。如果她没有和孙昌诗发生关系,就不会发生杀害孙昌诗之类的事件。他想对闵蕙龄指出这一点,但又忍住了。等她气消了一点,他才开口说话:
“问你一件事。十二月二十六日举行过结婚典礼以后,因为下雪,度蜜月的路线突然由济州岛改为去雪岳山,是不是?当时是谁向雪岳山H饭店预定房间的?我们知道是新娘家预定的。”
闵蕙龄脸上掠过一丝张煌的神色,然后又消失了。
“那,是新郎,不,是那小子预定的!”
“崔基凤先生没有预定,因为路线是突然改变的。而且他由于婚礼等等忙得不亦乐乎,能在礼堂里给H饭店打电话吗?我问过他,他说自己也不知道。”
“哪有这个道理?度蜜月的日程是由新郎方面定的,这是常识。我就是这么看的。”
“不过,新郎明明说他没有预定过。”
闵蕙龄霍地蹦了起来,说没有这个道理!
“新郎家没有预定,那谁预定的?”
“是不是你预定的呢?估计改变度蜜月的路线去雪岳山是吴妙花的主张。那么,我认为无论如何也是新娘方面给饭店打电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