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和你父亲打了个照面,瞧着是回府去的,你还不走,这会儿他该到了。”
冯济自然是心有不甘,恨恨望着王少初,自己的脸白白挨一拳,没道理叫他跟没事人一样!在心里啐了下,却也无可奈何,他在外头干的混账事儿,还不敢叫他父亲知道。当下对符止行了个礼:“符将军,那济才去了——”
又踢了广源广茂两脚,那两个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还不起来?都是废物!”
王少初过来道谢,符止叫江帆跑一趟,把他和他的珍珠鸟一道送回相府。携了谢长庭和自己同车。冯济带着他两个哼哼唧唧的家仆站在一旁,神情怪异地看,这时候忍不住走回来:“将军当心些吧,那个谢夫人碰不得。”
符止微微一怔,下意识转过头。马车的帘子已经放下,她应该是没听到。他这才转回来,看着冯济。冯济略一迟疑,“都说她是祸水,要克死人的!将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这样个……”他脸上阵阵作痛,呲牙咧嘴,更加相信谢长庭必定是祸水无疑,“总之她不是个好东西!”
谢长庭坐在马车里等,外面的声音她其实听得见。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变化,只默默卷着手中的秋香蓝宫绦。
不多时,他上车来坐在她对面,吩咐车夫:“回将军府。”
宫绦卷到了头,她一松手便颓然垂落,一直滚到他脚边。他目光落于其上,隔了一会儿伸手拾了起来,搁回她膝上。却还是迟迟不发一言。谢长庭心思微转,忽然开口,轻声问:“将军在想什么?”
符止这才抬起头,看了她一阵,淡淡道:“我在想你的目的。”他居然是认真的,“谢夫人,你住在我府上,是为了克死我吗?”
谢长庭有好一阵都没说出话来,简直目瞪口呆,“您这是说笑?您也信命理玄学那一套吗?那三位是怎么死的,说实话,除了妾身没人比您知道得更清楚……再者说,平白无故的,您怎么会觉得妾身要您的命呢?”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方才冯济的话他一笑置之,命理一说玄莫难捉,本不可信。她不是克夫命,可真相远比那可怕。住在他府上,虽然偶尔挑挑刺、嫌弃吃的不好住得不好,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难得的温顺。昨天晚上与他一同用膳,听说他戍边三年间饮食甚不规律,还情真意切地劝他要仔细脾胃。那时候一双眼睛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也往往就是被这短暂微末的温情所魇,竟会忘了她是怎样一个人。
她怎么可能做没有目的的事呢。
谢长庭带着一点茫然的笑容看着他。车帘摇晃,阳光从缝隙漏进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