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要我,妾身不会以死明志,但生志不可夺,要妾身心甘情愿跟您——”她偏头一笑,冷冷吐出几个字,“永远不可能。”
湘王见她神情淡漠,那一笑却如昙花绽放,冷倦入骨,心火一霎被浇灭了一半。只听她又道:“况且……长得再像又如何?您便是得了妾身,琼音公主也不可能回来了。”
末了这句话刻毒至极,好似狠狠抽了他一耳光。“你想死是不是?”湘王陡然一伸手,将她提到眼前来,见她钗横鬓乱,衣衫零落之间,面色依旧平静如水。那一双眼睛漆黑又空濛,就好似一对琉璃珠子,即便是撕裂了、碾碎了面前这人,却不能夺她半点光彩一般。他心中忽有种腻味到极点的感觉,咬牙道,“生志不可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干净!”
说着一挽床前罗帐,捉住她双手,捆在床头上。谢长庭这回却是真的不再挣扎了,已经说完了所有要说的,便冷眼由着他摆弄。正当这时,却忽听廊下一阵脚步声凌乱,转眼到了门前。
“殿下,大事不好!”门被急急拍响,“城头守军哗变了——!”
湘王闻言不由狠狠一皱眉。今夜事态远远超出预想,他虽已在最大程度上妥善处理了后序,但难免有所疏漏。幸而他是个轻重缓急分得极清的人,当下一翻身坐在床沿,理清了衣冠,撇下谢长庭匆匆走了。待出来时天色已微微明,到了城门处,才知是几个兵丁小范围聚众闹事,此刻已被率先赶来的解蓝拿住,个个丢盔卸甲,在城根下跪了一溜,叩头求饶,抖如筛糠。
湘王一夜未眠,此刻心情本已不佳至极,见状更是不胜其烦。命这些人中带头闹事的出来回话,直问了三遍,才有个矮个子的兵丁抖抖瑟瑟,膝行上前来:“小人……石……石虫儿拜见殿下……”
解蓝余光见湘王脸色越发阴沉,忙斥道:“好生回话!”
“是、是!小人姓石,名虫儿……拜见殿下!”
这人还真就叫这个,穷人家的孩子为了好养活,往往取个贱名。湘王也不耐烦打听:“为何聚众闹事?”
“小人并非有意闹事,殿下明鉴……昨夜间符将军与殿下反目,我等见他持有牙璋牌,疏忽大意,放他叛逃出城。事后回想,小人心里一急,便与众弟兄说唯恐殿下怪罪,大伙听了都着了慌,这、这才闹了起来……”他说着又连连叩首,“殿下饶命!小人自归降以来,对殿下忠心耿耿!不想符将军会做出这种反复无常之事……”
湘王哦了一声,这人居然是当初随符止来投的降兵。
符止当初诈降为行事严密,真正的目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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