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内力。
云朗笑了笑。";朝中为了新旧法的问题吵破了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标准,虽然立意都在为国为民,但对拿着自己的标准往他人身上套,造成多少人抱负不能伸展,才华不得发挥,放逐外地的比比皆是。";说到这里,已经形同自怨自艾,云朗居然把放逐边疆的怨气一古脑地说了出来。
白衣人望向他。
你?白衣人的眸中有着疑问。
云朗尴尬地一笑:";唉!太过正直,不够圆滑,不懂得见风转舵,像我这种人,活该被分到这边地当个安抚使。";
云朗没等到白衣人的反应,又笑着解嘲:";我真是庸人自扰,难得放自己一个假,还想着这些东西。";
白衣人身子动了动,写下:";不妨,请说。";
云朗得了鼓励,许多平常压抑在心中的怨气突然有了发泄的地方,他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中央怕军人专擅,以文人掌兵权,说得好听是担心唐代群雄割据,各节度使拥兵自重的历史重演,哼!却不知各方外族欺负我边防虚空,鲸吞蚕食我国领土,尤以北方胡人为甚,这制度一日不除,宋的外患就一日无法终止。";
说到这里,云朗叹了一声:";我是进士举人,说到领兵打仗,我懂什幺呢?还不如我的副将。领这份薪饷,不过是尸位素餐,对百姓毫无贡献。我时常想到十年寒窗,得来的居然是这样的际遇!";
";人各有命!";
白衣人轻轻划写,认真专注的字句让云朗心中感到温暖。
";嗯!你说得对,人各有命。";
白衣人点头,眼睛望向天边,又是红霞染满一天一地。
";真美!";云朗赞道。
";落霞与孤骛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白衣人写道。
云朗赞道:";笔法乱而有序,劲道十足,若多加练习,定能成书法大家,我真想看看你用纸笔写的作品。";
白衣人本来想继续书写下去,听云朗这幺一赞,反而不好意思地抛下树枝继续垂钓。
钓鱼、共食、只有云朗开口的谈话,这样的相处方式持续了三天。
他们各处一方入睡,云朗知道白衣人入睡时会将白纱摘下,但他远远地避开,保全她的隐私。
到了第四天,白衣人一早收拾好行囊,云朗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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