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远方的好友前来探望,都说我现在不像个文人,反倒像个没有大脑的武夫了。";
白衣人抬起微笑的眼睛,面纱虽罩着,但她的的确确是笑了。
";啊!你会笑了?";
";我不会吗?";白衣人写着。
";去年这时候,你的眼睛冷得像冰,我要鼓起勇气才有办法直视你。你的眼睛像是背了千古的寂寞般……";
云朗与她相望,那双寒若冰雪的眼睛此刻出现了一丝暖意,让他忘记言语。而她也一眨不眨地望着云朗。
";对不起,我造次了……";这般不管人家心里过不过的去,随口戳破人家的心事,实在唐突佳人,云朗连忙道歉。
";不会。";白衣人也慌忙写道,树枝上有分岔,一不留神,刺进了手的皮肤当中。
";你的手流血了。";
云朗指着她的手,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手掌。
她摇摇头,随手撕下一截衣襟包住手掌。
她的眼光从手掌回到云朗的脸上,那种温暖的感觉没有消失,还留在她的眼中。不知为何,云朗隐隐约约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关于什幺?
那时在他心中还没有成形。
";蔚大人,今天心情很好啊!怎幺没穿官服?";酒楼老板看到蔚云朗走进来,连忙从柜台后出来招呼。
";三日后是我跟一个好友相聚之日,给我一坛上等美酒,我要带上山去。";
这位蔚大人平日勤政爱民,受人爱戴,听他这幺一说,掌柜连忙把酒搬出。
";大人,这是二十五年的女儿红,酒醇而不腻,味香而润喉,平常绝对不轻易拿出来卖。";
云朗打开一闻,果然是一坛上等的佳酿。
他豪爽一笑,丢了一锭沉甸甸的金子在柜上。
";这酒我要了。";
他抱着这坛分量不轻的酒,快步地走在宜州街道上,许多认得他的百姓都纷纷上前打招呼。
";大人,今天难得出门啊!";一个一买菜老妇笑呵呵地问。
许多人对这位进土出身却任安抚使、掌军权的大人感兴趣,他性情开朗、平易近人,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因为反对王丞相的新法而被贬到这南方边地,但他并没有露出过郁郁不得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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