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他是认真的把天零当做情敌;看着天零的背影,她像从前一样不知道这个男人心底的一切,看着这种情景也许她本该高兴有人能为她如此,但除了深深的无力感,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笃笃”敲门声。
她闻声转头,陡然瞳孔大睁几乎没被吓死:开门进来的是昨天被朱邪割断喉咙的病人,他是在警察陪同下进来的。
“朱邪同学,真的很对不起,昨天……”
那个死而复生的人畏畏缩缩的说出了昨天那件事的真相:这人是个抢劫杀人之后逃生六年的逃犯,与人斗殴进了医院。昨天看见朱邪睡着以后,老毛病发作想要盗窃朱邪的钱包然后从医院逃走,不料惊醒了朱邪两个人扭打起来,混乱中朱邪不慎用碎玻璃划破了他的脖子。他自己猜测可能失血过多昏过去医生不查以为他死了,今天醒过来正好法医来验尸,救醒了他,这下才在警察的强迫下他来给朱邪道歉。
但看陪同医生惊奇的表情:身为医生怎么可能连病人死没死都分不出来?只能认为是极其罕见的假死现象。
因为这是个危险的杀人犯,所以朱邪的所作所为被认定为正当防卫不予追究责任。
警察走后。
表情呆滞的朱邪过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白杏和天零沉默,无人可以安慰他。
“我不记得我拿碎玻璃割别人的脖子。”他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朱邪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她抓住他的手,但被他一把甩开了去。
朱邪睁大眼睛,用逐渐放大的瞳孔死死瞪着她。那目光交混着恐惧紊乱和不可置信,甚至有丝丝凶狠,“我没有做过那种事!你们——都在骗我!”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他们没有骗你!”她挫败的避开他的目光,“医生检查说你是……遗传的那种……间歇性的精神病,所以你不记得你发作的时候会……”
“没有那种事!”朱邪一口截断她的话,“我不是神经病!”
她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的确不是神经病,可是他有时候会忘记所有的事情去杀人……
“小杏你说——你说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不是神经病!”他反抓住白杏的手大声说。
她该说些什么好?他的确现在不是神经病,可是他有时候会伤害别人……她呆呆得看着朱邪的眼睛,她该说些什么才不会让他更激动?她该怎样说才能真正安慰得了他?
“喂!”天零冷冷的说。
“干什么?”朱邪的声音十分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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