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逐渐充满了凶狠的味道。
“你实在太逊了。”天零淡淡的说。
朱邪怔了大约有十秒,眨了眨眼睛,那十秒钟内凶狠的味道减退了,“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神经病,除了你自己,有谁知道?”天零没有看他,“你就是你,她不能告诉你你究竟是什么。”
天零……白杏呆呆的目光看向天零,她本以为没有什么可以拯救濒临崩溃的朱邪,原来还是有的。
“我不是神经病!”朱邪“砰”的一下拍案,“本大爷证明给你看!”
天零似乎淡淡地笑了,她看不真切。静了一会儿,她突然冒出一句,“天零,那个人本来已经死了吧?”
朱邪猛地歪过头看着天零。
天零不答。
“你是因为不想让那个人无缘无故的死掉、还是因为不想让朱邪醒来知道杀人的事,还是因为我说那件事没有意义——所以让那个人复活了?”她语气虚浮的问。
天零还是不答,他就像根本没听见白杏问。
“不要紧吗?让一个人复活。”她继续用她幽灵一般虚浮的口气问,“复活这种事……是随便——都可以做得到的?”
一片沉寂。
天零依然沉默,朱邪看着白杏。他知道她生气了,生气得很无力,眼泪在眼眶中没有掉下来。
(删去一段)
白杏眼眶里的眼泪滑过面颊她用化妆纸擦去,“天零,你刚才说‘事情过去了’就是指这件事?”她低声问。
“回去吧。”天零不置可否,把喝水的纸杯丢进纸篓,当先出去了。
白杏站起来往外走,朱邪呆呆的站在病房中间看着她眼眶里的眼泪——她为什么要哭?她在气什么?
天零能让死人复活。
这个认知让他不寒而栗,那证明自己和他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还有——他在睡梦中做出了可怕的事——在清醒的时候身体里的魔鬼无所作为,就在晚上出来行凶,他不能睡觉、一睡觉不知道第二天是否又有人会告诉他:他又割断了某人的喉咙。
坐倒在病床上,二十年的人生里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有脆弱感和危机感,想要人短暂的陪他;但白杏跟着天零走了。
她还哭了。
不知道在气什么。
六 回家的街道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天空已是蓝紫,夕阳已经消没,但残余的晚霞仍留着橘色的斜照,温暖一边的天空。
下班的人流刚刚过去,街道上有着短暂的空旷,而街道边的店铺灯火通明,已在等待晚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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