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上乘的作品,家父根本舍不得放手,我在母亲的恐怖威胁之下,只得将念头动到惟显身上,不知道能否寄放在他那边。”
持明院以啼笑皆非的语气潇洒地说道,将木箱推给鹰司。
“不是要惟显放在家中啦,万一鹰司家族有什么意外,我可承担不起。不过如果是大学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区区一两张面具,不至于会对帝大造成什么影响。
对于那些只知念书、欠缺滋润的木头学生而言,有幸能见到美女的嫣然一笑,多少也能培养风雅之情吧。因为日本的文化就是情感的文化嘛。”
“这么说来,你是要将面具推给我罗?”
鹰司浮现苦笑,用布将面具的眼睛遮住,放入箱中。
“好啊,那就交给我保管吧。我会谨遵叔美的忠告,直接带到学校而不要拿回家。”
“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一走一走要通知我。”
持明院用手拄着下巴,依依不舍地注视着收妥在箱中的女面。
尽管拥有丰富的艺术知识,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比起消灾解厄,持明院对于面具重枣后究竟会引发何种不幸的事件,反倒比较感兴趣。
“这么做很自私吧。”
不会啦,鹰司边笑边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对于我和家父而言,在这个家里面,母亲大人可比万媚什么的还要恐怖上一百倍哪。”
持明院对着仓桥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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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益浓,或许是接近晚秋之故,夜间凉气甚重,仓桥将一边外套前襟牢牢抓住,一边踏上归途。
从东京帝国大学法律系毕业、考取律师执照之后,仓桥便受聘为西新桥法律事务所的年轻律师,因为所长岩城骤逝,便依夫人所托接管事务所。
“我回来了。”
拉开玄关的格子纸门,正要踏人屋内之际看见身穿围裙的母亲,仓桥一如往常地低下头。
“你回来啦,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母亲照旧以沉静的声音回应,穿着草编拖鞋的脚,不断在水泥地和玄关间踩上踩下,仿佛确认手里某种物体般,跳望着鞋柜上方的墙面。
那里是平日摆放季节花卉、画框的地方。
“您要挂装饰品吗?交给我吧。”
仓桥在玄关口弯下腰,脱去鞋子,立直身子预备协助母亲时,赫然瞥见母亲手中的物品,不由得心头一震。
那是一张年轻公卿的男面。
仓桥几乎已经忘记,一个月前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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