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明院家欣赏过万媚的女面。乍见和万媚配成对的“今若”,脑中赫然浮现这段记忆。
“那是能面吗?”
“嗯,你父亲的朋友今天要启程前往满州,这张面具就是他送的……机会难得,他便想挂起来,直到朋友平安返国为止。可是他觉得不适合挂在壁龛,虽然这张面具的做工相当精细……”
不过,在玄关放着这样一张面具似乎有点……母亲一脸为难地望着手中的男面。
或许主角是贵族王公吧,虽是男面,轮廓却十分高雅,整体的色调偏白,额间纵刻着两条代表苦恼的皱纹。
“这张是‘今若’吗?”
“这个嘛……通常这种公卿面具都称为‘中将’详情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千岁,你觉不觉得面具看起来像在笑?”
母亲反问,将面具的正面转向仓桥,仓桥凝视着母亲手中的公卿面具。
“不像在笑,感觉好像在悲叹着什么似地……”
“没错,你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母亲叹了一口气,要放在哪里呢。再度歪着头,将男面抱在胸前走进屋子。
后来一直到就寝的那一刻,仓桥都觉得母亲手中的公卿面具,那怨恨的神情不断在眼前浮现。
男面追逐女面而来,在周围现身……他不禁再三反刍着持明院说过的话。
“虽然是朋友送的,可是我父亲毕竟没有收藏物品的嗜好,也不想将这面具放在家里,要我想办法卖掉或送人。”仓桥边说边在鹰司面前打开白木盒。
仓桥的父亲是海军中将,最出名的便是他那果敢坚忍的性格。
平日的他绝非顾忌绘画或面具忌讳之辈,唯独这一回,说什么也不肯点头答应将面具装饰在家中,困惑的母亲只得委托仓桥处理面具。
“我不知道这个今若是否能和万媚配成对,不过从木箱的落款来看,的确和那天在持明院家看到的一模一样。”
仓桥回望被鹰司挂在大学研究室外走廊的万媚。
在敞开的门那头,妖魅的女面今天仍旧浮现着意有所指的笑容。
“如果两张面具重逢之际,当真会引发灾难,我打算今天就将它们带回家,倘若父亲反对放在家里的话,只好暂时先卖给旧货商,寄放在他们那里了。”
比起目黑的书房,鹰司在大学的研究室显然整洁许多,即便如此,墙壁还是悬挂着欧洲地图,无法塞进书架的书籍便堆到桌上,显得到处一片凌乱。
靠近窗边、采光最好的书架一角,摆放着鹰司和仓桥一同留洋之际,鹰司在伦教购买的圣母玛丽亚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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