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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相信各位也知道这个故事就快完结了。我会先交代雪若的归属,只是雪若的归属,并不能算是归属。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追我吗?』雪若在我身后问。
『不知道,不过肯定可以排一两条街。』我回答。
『呵呵,不告诉你。』雪若在我身后舞动说。
『诗渺快要毕业了,我也不打算继续念下去。妳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好想我妈喔。我想,是时候回到台湾的拥抱了。』雪若做出被拥抱壮说。
『妳想要在这里念完大学,还是要回台湾念?』我问。
『我想,回台湾会好一点。因为我觉得,我不适合在这里游戏人间,大家都太认真了。』雪若说。
『这样吗?我也不觉得这里会适合妳。这里男女朋友间要的是同居,是认真。妳的态度,真的不适合。』我说。
『那我在这里的花费……』雪若还没说完,我就先说了。
『是我把妳带来的,当然是算我的。以后如果还有机会,我的家随时都欢迎妳。』我说。
『我会尽力赚钱还你的。』雪若说。
『妳打算什么时候走?』我岔开话题问。
『考完期末。』雪若说。
『机票我会帮妳买好,祝妳一辈子都会过的快乐。』我说。
雪若在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号,正式搭上飞回台湾的飞机。她来的时候,有我和诗渺同行,但是她离去的时候,是一个人。我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一直到二零二三年,她又再度在我家,经历了半年的修复心理的伤痛。之后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也一直都是好朋友。雪若从来都没有结婚过,一直以来,都是她让别人伤心。虽然她让深爱她的人伤心,但是每当雪若结束一段感情,雪若也会有一阵彽潮。雪若不是难以捉摸,她只是喜欢追求自由,追求新鲜而已。
时间切换到诗渺的毕业典礼,雪若已经离开了,而我和诗渺的家长再度一起到Eugene来。诗秒的毕业典礼,没有我的惊世骇俗。诗渺穿著黑色的学士服,抬头挺胸的毕业于UniversityofOregon的新闻学系。而我和诗渺的婚礼,就在诗渺毕业后不久。那时候的我,因为得知我另外一个挚友,也死于一种罕见的病。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接受干细胞的治疗,得到站起来的力量,还有撑过医学院四年煎熬的毅力。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完成了干细胞的神经培养,还有半年的复徤,我又重新站起。
我因为花了两年在文学上,加上一年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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