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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名
——《曼陀罗的舞蹈》印象
文:柴燕
“我的爱如火如荼时,梦魇也在体内辗转不休。梦魇有两张面孔,白天是我的疾病,夜里化作我的恐惧。它们都出自我的爱情。爱情没有错,是我的妄想有错”。
这是程然的新书《曼陀罗的舞蹈》封面上的题记,也是书中《梦魇》一文中的一段话。继《莲花次第开放》的青春拷问,《一心一意来奉茶》的借茶写意之后,程然写了爱情。她用她真挚、唯美、犀利的笔,写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或者正在历练的爱情。
这些爱情的主人公似乎是她自己,她熟悉的人,或者是我们自己。她在序言里说,我写的人物不具体,不特指,但不模糊,每个人都可以对号入座,当然,也可以付之一笑。
我似乎能感受到她做的努力:因为对人间之痛感同身受,而书写,而思索,而分享,而告白。她写的大多数是女子,几乎每一篇都是一个女子的爱情故事,通过这些故事的讲述,让我们听闻到爱情的不同版本。在这些版本里,我们看到了许多同样的伤痕和不同的结局,也感受到了那些眼泪和欢乐提供给我们的参考价值。
在这本凝练、优美的散文集里,我们领略到女子的千种风情和心怀,不由地为她们的深情、执着而感叹,也看到同样身为女子的作者程然,她的悲悯和关切。在这些观照他人的故事里,她夹叙夹议,把自己作为旁观者、抑或亲历者能够总结的经验教训写了出来。她在很多篇章里,直接用了第一人称“我”,以及第二人称“你”,这样的直接、贴心、近距离,仿佛我们在与多年的老友交谈,我们可以信任她,曾与她倾心诉说,她是那个懂的人,心疼的人,听的人。而同时,我们也被她信任,成为倾听者。
但如果仅仅是这些,那还不能说是这本散文集的价值,她和我们分享故事,但并不止步于此。程然不是姑息和迁就的人,于己于人,她都认真、严格和坦诚。这样的特质,在她前两本散文集里,我们都已经看到。因为她的刚烈和决绝,有些读者甚至因此以为她是男子。在《曼陀罗的舞蹈》中,她与我们分享了一些可能有效的方法,一些避免伤害和翻船的经验。她或者叹息,或者包容,或者严苛,或者忍痛,或者将心比心地把这些逆耳忠言写给大多数只经历痛,不懂得医治痛的“傻姑娘”们,她是为此忧虑的写者,也是因此隐忍的行者。
记得有人说,唯有女子,才懂女子。
当我看到《曼陀罗的舞蹈》时,也生出了这样的感觉。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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