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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冷静下来时,越想越有问题。段喻寒不会无缘无故策划杀二哥。如果此后的事他都是主谋,难道他做这些,就是要夺取烈云牧场?可这个理由她始终不相信,他不是这么贪图财富的人。冲动间,她甚至想向段喻寒问个一清二楚。
但她随即按捺下这个念头,打草惊蛇的事情万万不能做。如果段喻寒知道她在调查他,裴慕白会十分危险。她绝不能置裴慕白于危险的境地。
裴慕白对胡天调查得怎样?胡天在整个阴谋中是什么角色?司马晚晴迫切希望他的到来,可以解开她的种种疑团。
“夫人,你在里面吗?”小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吓了司马晚晴一跳。她出来时,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小玉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什么事?”司马晚晴决定还是答应一声。
“夫人让我好找。有贵客造访,主上让奴婢来找你。”小玉推门进来,喜滋滋的看着司马晚晴。
司马晚晴微微皱眉,“我要在这里给娘念经,什么客人都不见。”
小玉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夫人,主上请夫人务必到万喑堂去。这个客人是个番邦僧人,叫什么巴摩克,自称是来应老爷的二十年之约,一定要见夫人。”
爹的旧相识?司马晚晴心中一动,又看到小玉可怜的模样,心知她若不去,小玉八成要受责罚。而段喻寒又会叫其他下人过来,当下,起身叹了口气,“回去换衣服吧。”
“是,夫人。”小玉松了口气。
等到司马晚晴盛装打扮出现在万喑堂时,已是半个时辰后。客位上坐了一个高鼻深目的男子,约摸四五十岁,一副游方僧人打扮,但衣服的质地竟是极其华贵,而顾盼之间,隐隐然洒脱不羁,显然不是一般的僧人。
巴摩克见司马晚晴进来,蓦地眼前一亮,“你就是司马烈的女儿?”他直呼她父亲的名讳,极其无礼。但司马晚晴想他是番邦之人,不懂礼仪,也不怪他。当下微一颔首,过去坐在段喻寒身旁。
“果然天生丽质,和你母亲当年一模一样。”听上去巴摩克是在夸赞司马晚晴的美丽,但他提及她母亲,却似有点不妥。
司马晚晴礼貌的笑了,“大师谬赞了。听说大师乃是先父旧友,今次前来是为了赴二十年之约,但不知事情因由,究竟如何?”
巴摩克充满期待的看着她,“这事回头再说。听说你母亲的‘霓裳羽衣舞’已有传人,我很想看看这舞。”
司马晚晴不料他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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