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很是奇怪。此人身为僧人,居然要求观赏“霓裳羽衣舞”,而且一副兴趣满满的样子,真是怪事。她抿嘴一笑,“大师要失望了,先慈不曾收过徒弟,霓裳羽衣舞已被带入地下。”她这话不算骗人,她本来就不是娘的徒弟。
“你孩子满月宴上,烈云牧场有舞姬当众表演霓裳羽衣舞,这事没错吧。”巴摩克不相信司马晚晴的话,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段喻寒笑看司马晚晴,想看她如何回答。司马晚晴略一沉吟,“当日舞姬献舞,并非霓裳羽衣舞,想来是众宾客一时眼拙,以讹传讹,才让大师有此误解。”顿了一顿,已是反客为主,“大师千里迢迢,来到烈云牧场,只为观赏一舞?出家之人,对俗世的耳目娱乐,早该不为所动。大师凡心未了,却是大大的不该。”
巴摩克听她这么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果然是司马烈的女儿,二十年前,你父亲也是这么说。只不过,我想看这舞,不是为了娱乐。霓裳羽衣舞舞姿妙绝天下,据说其中采用了许多失传壁画中,飞天轻盈灵动的步法形态。不是我吹,只要我看了这舞,再加些变化,就是一门上乘轻功。比起少林的‘一苇渡江’,武当的‘一飞冲天’,不会差多少。”原来他目的是这个,这人是个武痴呢。看他自信满满的神情,连少林武当的绝顶轻功也不放在眼里,莫非也是个武学高手?
“你父亲当年说什么也不让你母亲跳舞,害得我跟他打了一架。”巴摩克想起往事,还忿忿不平。
司马晚晴惊奇之余,不禁笑了。母亲贵为关外司马的女主人,父亲岂会让人随便看她的舞姿?这人居然敢和烈云牧场的主人打架,胆子也够大的。她忍不住追问下去,“大师和先父谁赢了?”
“就是谁也没赢,才有二十年之约。可惜我这次来,你父母都过世了。”巴摩克很是感慨。遥想当年司马烈夫妇,男的英姿勃发,女的高雅婉约,两人并肩而立,是何等赏心悦目,令人称羡。可如今牧场依旧,人物全非。
巴摩克忽然又说,“霓裳羽衣舞,你母亲必定不会什么人都不教,就让它从此失传。老实说,你母亲有没有教过你?”他突然有此一问,司马晚晴怔了一怔。
段喻寒接过话茬,“教过怎样?没教过又怎样?”
巴摩克一心好武,二十年来对霓裳羽衣舞念念不忘,就是想把它改成绝世轻功。此时听段喻寒这么说,倒象司马晚晴会跳这舞。他大喜过望,“教过的话,就给我看看。我把它改成轻功,回头再传授给你们,怎么样?”他倒是一派无私。
“可惜先慈没教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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