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晚晴见他神色微变,慌忙拉住他的手,“回去吧。我累了。”段喻寒目光闪烁,询问的望着她,好像在说他这么无礼,你不生气?
司马晚晴冲他微微一笑,“大师一时无聊,才找我来聊天。说到底不过是心急,想看霓裳羽衣舞,并无恶意。”她这么说,段喻寒一时倒不便拂逆她的意思。她从小就是这么善良,为别人着想。
月光下的司马晚晴,美目流盼,容颜之娇艳犹胜往昔,可段喻寒总觉得她脸色有些怪异,仿佛有些病态的苍白。看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她有点心虚。她并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
段喻寒转身向巴摩克,“今日之事,暂不追究。但请大师以后切勿任意妄为,否则,一切后果大师自负。”他这话警告的意味很重。巴摩克也不在乎,自顾自的走开。
“你们都回去。”他又吩咐封三等人,众人迅速骑马离去。
清泠泠的月光下,他皱了皱眉,“和他聊天也不用聊这么晚。看你,脸色这么差。”他的指尖划过她眉间,温柔得象春日的和风掠过她的脸庞。她垂下眼帘,“回去吧。”面对他的柔情,她实在做不出同样温柔的回应。
他抱她上马,双手从后面紧握着她的双手,驾马回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十个月前,同样清亮的月光下,他们是那样的心心相印,只愿一生一世厮守在一起。可此时此刻,在薄雾弥漫的夜色中,夜风的寒意,体内玄冰之毒的寒冷,也比不过她对他彻底绝望的寒冷。他的手暖融融的,可那不过是寒冬中的星星之火,无法温暖她,她也不会再靠近贪恋半分。
如果命中注定,他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就让曾经的深爱从此埋葬。是他,一手设计害了她的父亲哥哥,是他,亲手夺走司马家的烈云牧场。从头到尾,他一直在骗她,骗她的感情骗她的心。或许他对她有一份爱,但这爱太过弱小,完全敌不过他心中的其他念头。
司马晚晴告诉自己,不管他是为什么要对付父亲哥哥,做了就是做了,仅此就足以让她杀他千百回。
回到共雨小筑,段喻寒如往常般,让她枕着他的胳膊,酣然入睡。熟睡中的他,对她是否没有一丝防备?
司马晚晴悄悄运起内功,顿时彻骨的寒意和狂热的暖意在体内激烈的翻滚开来。她的身体竟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动手。眼前是制服段喻寒的绝佳机会,她却完全使不出武功。
体内翻滚的两股力量,让她头晕目眩,一夜奔波劳累,她终于支持不住,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段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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