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愚笨,总害怕一旦概括出来会词不达意,不能表达凭栏真实地感受,所以用了最笨的办法,将所有东西一并讲出,任公子理解吧!其实这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时刻提醒凭栏莫要在红尘中因为追逐而沦落,即使那是不可避免的,这灵秀的山水总能延长那段还算纯真的时间吧。”
听后,少斌哑然失笑:“若说姑娘资质愚笨,那么这世上恐无能说会道之人了吧!”
凭栏道:“公子见笑了,遇到自己喜爱的话题,凡人不免会滔滔不绝,凭栏也不能免俗。”
少斌道:“这水光山色固然很美,但是总显得太过阴柔,姑娘以为呢?”
凭栏应道:“所谓天一生水,为阳始也,不知凭栏可否这样解释,水固然有其阴柔内敛的一面,但是柔中却包含了刚劲,孕育了无与伦比的阳的力量。不然怎会有滴水穿石之说呢?流水看似柔弱,似乎毫不吝惜供我辈欣赏取用,看似与人亲近而不疏远,然而又有谁可以说真正征服过它吗?无论世人如何对待它,它仍然是它,千年来仍然保持着自己,任世事变迁,仍然广博浩瀚,深邃神秘,这种包容性已经超越了一切至阳之物了,形成了水独有的风骨。公子以为呢?”
少斌皱皱眉头,他本不善辩论,虽然对于凭栏一番话不尽同意,但是也就罢了,答道:“姑娘的见解倒也独特!”
凭栏轻轻一笑,道:“凭栏已经自认了口舌蠢笨了,想来是表达的有些谬误。其实凭栏的一位朋友在此方面别有一番见解,很是发人深省,凭栏只是略窥一二而已,如此贸然转述,必然不足以取信于人了。”
这时恰有小婢来报箫姑娘来访,凭栏向少斌道:“想来公子此来并不是为与凭栏探讨刚才的问题的,对于公子来这水榭的目的,凭栏也猜到一些,其实凭栏人微言践,对于个中缘由知之不多,公子不妨去查一查当年的引荐人,也许会有线索。”
少斌一惊,旋即道:“是谁?”
凭栏道:“倾香公子苏沐清。”
凭栏拜别了少斌,便穿过回廊,来到另一处方亭,只见娉婷玉立的唱箫身着淡蓝色夹袄,白色长裙,配着雪白的高高的绒领子,十分闲适的在等待着自己。
凭栏欣喜的迎上前去,挽住唱箫的双手,道:“箫儿今天怎么有空,倒是赶得巧了,张公子昨天刚刚送来西湖的龙井,尝个鲜吧!”
唱箫玉容平静,道:“姑娘最近贵人事忙,箫儿怎敢常来打扰,这水榭的大门倒是经过了多次,可是无奈门前常常车水马龙,人流攒动,比之主河道夜晚的光景还要热闹,箫儿可担当不起阻挡姑娘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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