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回到小镇奉襄,选了间雅致的酒楼,包下一间厢房。
和少斌在一起,崇新与慕情都重归宫廷中的斯文,虽然饿得要命,却也吃的相当文雅,一举一动相当高贵,相比之下,这间恐怕是小镇最好的房间都显得有些黯然。
少斌筷子基本未动,他看着两人的吃相,待到他们酒足饭饱,才开口发问:“那位箜箜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慕情道:“哥哥可曾听过‘锄奸’派这个名头?这位姑娘自称是锄奸派的首席大弟子,专以惩奸除恶为己任。”
少斌道:“锄奸着目的倒是好的,你们又是怎么走在一起呢?”
崇新道:“这事还有几分有趣。王叔离开京城不久,小侄便奉旨巡视地方要务,又恰巧宫中女眷赶制好一批军装,父皇特令出陵公主运衣至边关,一来补充将士燃眉之需,二来公主身份特殊,可起到鼓舞士气之效。所以小侄便护送公主一程。不想刚刚出了京畿,行至一片山林,小侄的轿子便被这箜箜拦下,她口口声声喊冤,还和侍卫发生了争吵,我便着她进前讲话,问她有何冤情。
当时箜箜真是一副慷慨陈词,她说‘民女个人无甚冤情,但却为天下苍生叫屈。’
我见她不像无理取闹,又要她继续说下去。箜箜便道‘敢问钦差大人事出来玩乐还是办公?’
我反问她有何区别。箜箜道‘若然为公,何以安坐在锦銮绣榻之上,纱帐碍眼,又怎能知道世间疾苦?君不见大河泛滥,天灾难避,一众百姓流离失所,争食草根;君亦不见恶官当道,欺压良民,人祸横行,冤假错案数不胜数。大人位高权重,可惜独处山峰之上,怎奈浮云虽美,却亦能遮望眼。这一路上百官奉迎吹嘘拍马,歌功颂德必然有污清听,等到移驾回朝之日,只会一事无成。这样难道不是先天下苍生于水生火热,民女怎能不叫屈?然则,若然只为私心玩乐,那么箜箜不如尽早将你这贪官解决,以免贻害世人!’
看她这样认真,我便也将自己想法与她说明,我认为她的想法太过片面和狭隘,高层要员深入民间微服私访固然重要,但是却不必事必躬亲,否则国家监控体制编入一纸空文,毫无用处,关键在于用人得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对任何事都采取不信任的态度,便会沦为刚愎自用。身为主事者,只要保持时刻头脑清醒,辨明对错是非并统观全局即可。
就这样我们在那里隔帘辩论了大半天……”
这时慕情插嘴道:“什么大半天,那箜箜牙尖嘴利的,不出几个回合,我们的钦差大人就败下阵来,还不是乖乖的从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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