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走了出来。”
崇新笑道:“你要非是这么说不可我也没意见,但是最后我们确实达成了协议。”
少斌问:“什么协议?能让你妥协的女子确实不简单。”
崇新道:“我们协议如果她可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我便从此舍却舒适,随她访查民间疾苦。”
少斌又皱起眉头,道:“这样未免儿戏而不考虑后果。不过照你说来,这姑娘如此难缠,恐怕只有此法,才能服众。”
慕情道:“钦差大人办事,哥哥你还不放心吗?他一定是安排妥当才会随箜箜出来的。这一路我们虽然微服,但是一众随从还是会跟随着我们的踪迹,只不过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二皇子咏凡暂且从副的钦差大人转正,帮我们稳住局势,这样才好有利于我们行事啊!哥哥,你且慢慢听来,下面还有更有趣的呢!我们合力演出了一场大闹公堂,别提多刺激呢。
这是箜箜的主意,我和崇新扮作兄妹,衣饰华丽,而她在脸上涂涂抹抹,扮的极其丑陋,而且粗布麻衣。我们吵吵闹闹的在县衙击鼓鸣冤,那昏县令升堂问询。
箜箜跪倒就哭,口中喊着‘民女张氏,有天大冤枉请求老爷做主。’
昏县令似乎没睡醒,满脸厌烦之色,问道‘堂下张氏,有何冤情啊?’
箜箜便指着崇新骂道‘这帮仗势欺人的恶少,占了奴家地,又夺了奴家房,这叫奴家怎生讨活啊?’说着她还逼真的用衣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抹。
而昏县令却转向崇新轻声询问‘可由此事?’,哥哥你是没看到,那副嘴脸真是谄媚之极。
崇新骗他说自己乃州府陈大人公子,他的表情便越发令人做呕,你听他竟然说‘久仰久仰,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竟是陈公子大驾光临敝县,敝县真是处处生辉啊!’还斥骂他的手下道‘你们这些没长眼睛的家伙,还不给公子小姐看座。’
当时我便在心里发笑,这州府何时来了个陈大人,只不过是崇新胡乱杜撰的,这县令就信以为真了,可见他就是个胆小如鼠、不顾法度、毫无见识的昏官。
这时箜箜又喊道‘大人快替民女作主啊!’
昏县令竟然不理,只顾向崇新询问‘令尊大人可好?今年多亏老大人照应提携,大恩大德……’
还没等他唠叨完,就听崇新不耐烦地催促‘闲言休提,大人断案为先。这民妇诬我占她家宅,我却告她亲夫生前欠下我五百两白银,如今理当夫死妻偿,还望大人做主。’
箜箜假怒道‘你血口喷人,奴家夫君债早已还清,字据依然销毁,如何凭空多了这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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