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这时昏县令也没了主意,求助似的盯着崇新看,嘴中嘟囔着‘公子,这应如何处理?’
崇新冷笑道‘他丈夫前我银子,全城都知道,何用什么字据?’
那昏县令立即附和道‘这陈公子出身贵胄,怎会说谎?你这泼妇,再不认罪,本官就……’
可我却打断他,道‘大人,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啊?’
昏县令犹豫片刻,答道‘打她四十大板,并令她择日还钱。’
我说这恐怕太便宜她了。于是昏县令便征询本小姐的意见。于是我也依约演上一出戏来,当时就掏出一块手帕,哭诉这张氏勾引我的丈夫。”
说到这,慕情不由自主地脸上一红,稍待片刻后才继续说来:“ 起初,这昏县令不敢相信,还差点惊的从椅子上摔下来,他看看箜箜,再看看我,好半天终于说道‘竟有此事,着实可恶,两罪并发,铡刀伺候!’
崇新喝道‘如此就要杀人,太草菅人命了吧!不瞒大人这泼妇虽可厌,却是我远方表妹,如何杀得?’
昏县令急忙改口‘原来是表小姐,那就不必……’
我却道‘可是这人着实可恨,如若今天不能去她性命,来日本小姐一定禀告爹爹,求他作主。’
那昏县令这可不知如何是好了,目光在崇新和我之间来回漂移,拿不定主意。
我们便越发戏弄他,一会崇新说‘虽说她是我们表妹,但当年她父亲背信弃义,已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我们等于毫无瓜葛,杀她未尝不可。’一会我忽又想起‘爷爷宽宏大量早已原谅了她家,并答应照应她一世。’昏县令便彻底昏了头了。
箜箜哭喊‘这青天大老爷啊,我们百姓的父母官,怎能将人命如此儿戏?’
我便提议让她自行决定自己的命运,方法就是与这昏官比对句。昏官以为箜箜一介村妇,毫无文化,就欣然答应。他见我手中拿着羽扇,就首先出句‘小姐手中持羽扇。’
箜箜道‘大爷头上顶乌纱。’
昏官听她把自己叫做大爷,很是生气,便要为难她,道‘读书作文临帖’
箜箜道‘传呈放告排衙’
昏官道‘读书宜朗诵’
箜箜道‘吼道要高声’
昏官道‘七篇古文’
箜箜道‘四十大板’
昏官道‘打胡说’
箜箜道‘往来站’
昏官怒道‘放屁’
箜箜笑道‘退堂’
昏官‘哼’一声。
箜箜‘喝’以对。
听她俩你来我往,看着昏官脸色发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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