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其虎啸山林之意,希望小孩子长大有所作为,而若生女,就叫秀钟如何,所谓钟灵毓秀,能像母亲般秀外慧中,贤淑大方。”听罢,薛大叔拊掌大笑道:“恩公果有见地,这两个名字我都喜欢的紧啊!”陪席的薛虎憨憨一笑,在大叔的眼色下,举杯向少斌谢过赐名之恩,而恰巧上菜的王氏也是笑逐颜开中带着一点羞涩。这时候,薛牛正为一旁傻笑的母亲填菜,他俯在母亲耳边道:“娘你听见不,您的孙儿有名字了,响亮的很,一定有出息啊!您老要享大福了。”薛大叔拍拍老伴的手,叹道:“都是为夫不中用,一双腿偏偏残废了,下不了地,全靠孩子们支撑家计,真是拖累了他们啊!”薛虎、薛牛闻言都惊愕万分,只有不住的劝慰。薛大叔只道:“罢了罢了,只恨我答应别人之事恐怕不能完成了!”然后收起了愁思,又同子女们有说有笑了。少斌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有种酸酸的味道,这样的家庭,清贫、节俭,可是却有着他这辈子都可能得不到的东西,这种孤单的苦楚仿佛就要化作滚烫的热泪,一点一点漫过他的视线。他只好闭上眼睛,对自己说:“酒太浓了,也许真的不适合我吧!”
饭后,薛大叔只开了妻子和儿子媳妇等人,唯独留了少斌在房中。薛大叔腿脚不好,只能斜靠着床背来支撑着身子,而腿上则是盖着厚被子。两人气氛颇不自然,薛大叔先是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比如京畿地区这些年来的变化等等,少斌一面小心的作答,一面也在留意大叔的神色。在他高于常人的敏锐直觉中,所有这一切似乎都在为下面的时间铺陈。到底是什么呢?他又是谁?一个酿酒之乡中的异数,一个仿佛有着太多记忆的症结。
薛大叔在少斌灼灼的目光中,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在他的眼前是怎样一个少年啊?即使温文尔雅,谈吐有礼,那双冷的透彻心扉的双眸仍以散发出的寒气烫伤别人每一丝的胆怯和逡巡。薛大叔用手轻轻搓着不时神经抽搐得让他撕心裂肺的双腿,黝黑的脸上每一丝皱纹疲惫的画出一种释然和绝望的弧度。此刻他所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多余的,,他所得到的每一个答案也都不曾入耳,他只是在想,也许一切就会在今天结束了吧,在那个悲决的深夜后,这一切终究被牵引到了此处,终究自己还是逃不过定数啊!
“你,到这里是要寻人吗?听犬子说的。”薛大叔挣扎着问道,惊恐和兴奋的泪已经开始打转。
少斌点一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薛大叔道:“可有线索吗?……这地方不是很大,也许我能为公子帮上忙。”
少斌一派轻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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