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药,只是还没醒……”
梓墨艰难的坐起来,身上的伤疼得他差点要叫出来,真是没想到,人一旦放松下来,没了那根紧绷的神经,疼痛竟可以表现的如此清晰。
“墨儿,你要干什么?”严不珲惊道,伸手去扶他。
梓墨按住他的手,向他微微一笑:“我要去看她,答应过她要一直在她身边。”
说完,他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扶着墙慢慢向门口走去。
“墨儿?!”严不珲难以置信的喊了出来,在他的记忆中,梓墨实在不曾向现在这样为了一个女孩子动情,他也实在没有想到梓墨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也许是听出了他的不满,梓墨停住片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