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当然不是游戏的地方,你以为我只是一个没有大脑,任性胡来的人吗?若是如此,我的钦差大人,你怎么会一路上心甘情愿的同我上路?第一次见面,我告诉你我是锄奸派弟子,没有听说过当然不稀奇,因为这个门派它存在我的心里,我的心告诉我一个人应该怎样度过他的一生,他在这辈子里应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至于我所做的结果会是如何,能否成功,这些都会有其他因素的影响,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绝对不能因为这些未知的东西影响心正常的判断,我要对得起自己!这些你又明白吗?”
崇新眸子里光芒闪动,不觉间被她的执著本心而打动,一个人如果能够真真正正按照心里的想法生活,未尝不需要足够的勇气!
“箜箜说话从来就是这样直率的,两位殿下不要见怪!”凭栏微笑着说,那神态好像不是身在战场之上,而是在倾香河边那样遗世独立,“凭栏虽然没有来过战场,但是从古往今来的唱词中多少也可体味到那种惨烈,但是凭栏更听过‘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身为子民,当国家有难,怎么可以以身为女子为逃离的理由呢?出陵公主纤纤弱质,丝毫不懂得武功,都能够冒死保护自己的国家,那是怎样一种气魄呢?一开始听到箜箜说想要到战场上来,我也觉得自己毫无经验,可能反而会成为大家的累赘,直到后来听到公主的话,我才下定决心……”
“慕情和你说了什么?”少斌皱眉道。
“她说……”凭栏笑笑,“只要‘尽力为之’就好,因为战场上需要的是各尽其力。每个人的‘力’不同,‘尽’的方式也不同,但是只要努力的发挥了自己的哪怕微薄的力量,都是值得的。”
崇新怀疑的看着少斌,锁眉问:“小姑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深,竟然有点庄子的味道了!”
箜箜道:“好了好了,凭栏说话总是这么文驺驺的,有空儿我一定去趟倾香河,看看是怎样的地方,养育出这样的人来!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崇新盯着箜箜微笑:“凭栏来我们当然是欢迎还来不及,在这里如果将士们能听到倾香河的妙音,一定士气倍增!可是小姐你,你要‘尽’什么‘力’呢?”
“当然是智计啰!”箜箜自信满满,一语从空中砸落,众人睁大了眼睛。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梓墨紧闭的眼睫湿湿的。他睁开眼睛,看到师文手里捧着药碗站在自己跟前,小嘴微微动着,可是没有发出声音。再看看四周。还是沁香的房间,床上的那个人还没有醒。手微微一握,玉箫仍在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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