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知道。”
“岳阳是个傻孩子,什么事情都会跟我说,有谁对她好,有几个朋友……她是这么的爱朕啊……倾、魂、舞,倾掉她全部灵魂的那一舞……让朕静一静吧!”
严不珲退出寝宫,守在外面的崇新迎上来,道:“看来奏效了呦!”
“这下殿下满意了吧!皇上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了……”严不珲上沉浸在刚刚沉重的气氛中,难以自拔。
“严太医琴技果然了得,我没看错。”月光下,崇新英俊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狡黠和阴冷。
严不珲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愧和可耻,他不断问着自己,假如皇上知道了梓墨的身世,那么一定想得到当年的李代桃僵有他严不珲的参与,可是皇上并没有对自己采取过什么行动,这又做何解释呢?也许皇上从没有想过要杀梓墨,反而是很想保护下这一脉骨肉……如此说来,他严不珲这是在做什么呢?岂不成了毫无缘故的谋杀!!
“殿下是怎么知道微臣懂得乐理?”
崇新轻蔑的笑笑:“很多时候,无知和有知之间相差得只是一颗随时留意的心罢了。就像一年前的某一天里,我无意中见到你在羡兰亭下吹奏树叶,而深深的记住那样。”
呵!事实就是这么讽刺,这么峰回路转!曲子起调平缓,仿佛无波的水面,那么静谧,可是谁能想到到终曲的时候,会是这般情景?那水面下潜藏的泥泞和污秽,终有被大浪掀至表面的那一天!终有一天,在劫难逃……
半个月后,国丧。
尔后,太子崇新即位。
不久,太医院太医严不珲因罪被株。
这一年,还有一些事……倾香河上忽然间少了两位红角,再加上无忧客的事件一闹,一下子冷清了许多,每个人都变得谨小慎微,再不敢在河上纵情买醉,逍遥听曲了。总觉得河上多了双狠毒的眼睛,好像随时随地只待某个人露出马脚,就会从黑暗处跳出来将那人扑杀!
最古怪的是,半年后的某一天,宫商坊莫名其妙的失了火!当人们把大火扑灭,发现上官老板的房间里有两具烧焦的尸体,其中一个上面还插着一把匕首!
造孽啊!这条河……
倾香河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在烈焰之中,一切化为干净。
遥远的距离
沁香一身缟素的站在倾香河边,在她的身边是高大伟岸的穆霁云。
沁香把手制的花灯慢慢放入缓缓流动的河水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上一次祈愿,是母亲病重的时候,那是一年前的事了,虽然仅仅是短短的一年,我仍然感激万分。因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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