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必要吗?笑话它就是笑话,不会因为进玦闹了个乌龙就有大笑话和小笑话之分。
就像我,没有大丑和小丑之分,只要心中怀有无畏,它就是盖世绝丑也没关系。
“大人,我刚到南城那晚,您夜里派人窥视,我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变化,那就是无稽之谈,妖言惑众,这样我不该速速回到南城,破除迷信,以正风气吗?”据理力争。
自那晚太过疲累倒头就睡后,第二日发现原本关紧的门竟有丝丝开缝,隔晚我便开始在门框下压纸条,房梁上撒面粉,直到不再出现手指掌印脚印,才放心取下面具入睡。
他正书信的笔一顿,面露窘迫之色:“再等两天,安心住着,令尊那边我已派人打过招呼,叫他好放心。你不愿在这多住,可是我儿为难于你?”
为难倒是没有怎么为难,宁还珏嫡子宁赜住的东屋离偏远客房西屋相去甚远,这深宅大院,一间府邸就有我家三倍大,别说养几十名家奴仆从,再来些门客幕宾都是住得下的。
但他相当不客气,初来宁府那日,我出门游玩,带回些街市上买的新奇物件,就被他堵在廊亭上警告。他颐指气使,不把我当客人,只当来蹭住的叫花子。夺过我手上的布袋,随手一扬,夜明珠,七折扇,琉璃塔散落一地。
我还没质问他,他先恶语相向:“丑妇,来攀什么亲戚,谁有你这样丢脸的亲戚,在我宁府一天,一天别想有好日子过!胆敢出门让人笑话,我剥了你的皮!”
他咬牙切齿,手指就差戳到我脸上,想来大概是有消息传开,叫他受他的朋友嘲笑了。虽有心理准备遇到的不会皆是善茬,但事情发生时,还是猝不及防让我头顶上火。
他扬长而去,我翻着白眼哼了一声,但又耐他不了何,到这来,纯受气了。
没什么,就是心疼几大两银子给我爹淘的琉璃塔摔碎,多好看呐,他肯定爱不释手。
我把东西捡起,拼又拼不回去,忽然就很想家,我在家里绝不会受这种委屈,虽不至于横行霸道,肆意妄为,但要受欺负奚落,还是能纠结得起一群至亲好友找茬。就算季胖子小时候对我诸多不敬,长大还不是得叫一声大哥,靠我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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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第一晚后我就推托身体不适,不与宁家人一道进食。每到饭点,仆从记着给我打两个饭菜送来,再在隔天收走碗筷。与其他宁家人也尽量避开接触,不产生交集,只当是女子深居简出,更何况是宁赜叫我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在我身上有一点与别的小姐最大的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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