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易。人人惟恐避之不急的林天雷,恐怖指数能和20年后SARS有一拼。突然间,狗屎变黄金,林天雷自己都晕斗儿。
林天雷别的不会,论起打架,他可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以前打架没目的,如今出手为事业。
林天雷喜欢单挑,一个人对付十几个,不动嘴,只拿拳头说话。一帮人蜂拥而上,他呢!原地不动,等人到近前才出手,一会在看,有多少是多少,都被他凿趴下了。然后输家摆酒请客,讲和谈条件。
酒桌上,他们服服帖帖,林天雷不会为难他们,如果谁敢乍刺,林天雷就立刻抄起酒瓶,往桌沿上一磕,掀桌子,趟开场子,他眼神发拧,攥着呲着狗牙的破酒瓶,一副豁命的架势,这时候,一般没人敢上前。
他在外边打架,我是受益人。别人摆酒请客,上迪厅,滑滚轴,看录象,玩游戏他总带着我。可那艳舞表演始终没能兑现。
有一回在席面上,一个外校的学生,跟林天雷说:“听说大哥的兄弟是武术冠军?”别人一听,轰然叫妙,恍然大悟,竖着大拇指说:
“难怪大哥这么厉害!闹了半天是武术冠军的哥哥!”
我心说,哪壶不开提拿壶。没成想林天雷一拍桌子,牛气冲天的说:“全市冠军?靠他妈!也是屁泥!经过人民战争的洗礼,那才叫牛儿逼!”他抄起酒瓶,灌了一通,颇感慨的说:“比赛,不就那么几十个人,擂台也就巴掌大。如今,就不同了。”他傲视群雄,那是战天斗地的气概,指着在坐的,笑道:“你们哪个,有种的,就放马过来!我他妈,不怕你!”筷子脱手扔出去了。
“是!是!大哥,我们跟您叫板。不是不想混了吗?”其他人赔笑说。背地里悄悄对我说:“你哥喝多了。”
我为了自己吃饱喝足,还忙不过来呢,哪顾得上他喝多喝少。我又不是慕容蓉,说了他也不听。况且林天雷一再表白他没醉,还有量,并且努力证明着。
回家路上,他离了歪斜的在马路上画龙,我扶着他,他就跟受的调戏似的,把我甩开。我只好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他一个踉跄栽倒在树边,爬起来抱着大树,跪那就吐。我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吐舒服点。
林天雷成天笑呵呵,逮谁跟谁贫(气),翻脸不认人,打架不要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为友所敬,为敌所惧”,过的是我们理想中阳光灿烂的日子。拿他自己话说:“从物质到精神都该满足了。”可我还是迷迷糊糊的觉出,他不痛快,总是有些不痛快。
下雪了,今年冬天的头场大雪。望着漫天鹅毛,把我们高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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