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别介!动刀子的活,我自己就行!自己就行!你坐着吧,坐着别动。”连忙闪了。
扇子姐姐望着林天雷有些不安的问:“这合适吗?”
林天雷笑道:“看你这双手就知道,压根你就不是干活的人。他怕你添乱,没听见吗?”林天雷眉毛一挑;手掌平伸,做了个下切的手式,语速故意放慢强调说:“得动刀子。”扇子姐姐脸红了,低下头,很对不住别人的样子。
救护车送君婶回来,进胡同时依然很轰动,两个男护士抬着担架,训练有素,倍儿专业。把君婶安放在床上以后,一位中年大夫为她检查处理,又跟扇子姐姐叮嘱一番,就走了。扇子姐的致谢词一直说到胡同口,那大夫对她也很客气,还要扇子姐替他转达对“房老”的问候,直到送他们上车,扇子姐才松口气。
回到屋里真暖和。新换的灯管,照得四壁通明,大红吊钱窗花,平添几分喜气。三鲜饺子馅儿,飘出香味儿,很馋人。君婶气色也好多了,至少有了点笑模样儿。
老爸张罗包饺子,特意把面板支在床前,大伙围着君婶,我哥赶皮,老爸和扇子姐包。扇子姐一上手,就被人看出是菜鸟。
君婶手把手的教她怎么捏褶儿,放多少馅儿合适。扇子姐学的也很认真,出了好几个废品,就渐渐的有点感觉。
君婶费力的探身过来,手圈成个喇叭状,在扇子姐耳边,很机密的悄声说:“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呀。我们君苇,就爱吃个饺子。你可得学会了,等他回来,咱娘俩一快儿给他包饺子吃。”一笑,鱼尾纹就出来了,枯瘦的手攥了攥扇子姐的手,那意思是:就这么定了。扇子姐,应了一声,把头低的很低,长发滑落下来,遮住她的脸。
君婶对她的答复,还不满意,又推了推她,催促的问:“听见了吗?闺女。”回答她的是哭声,君婶茫然望了望周围,才发现,扇子姐姐泣不成声了,便伸手撩起她的长发,拢到耳后,捧起她的脸,很理解的叹道:“别说你啦。我也想儿子呀。等他回来,咱就把事儿办了吧。”
扇子姐已经失声痛哭。爸爸以拿笊篱为由,赶忙把她支出去。回头对君婶说:“行啊。可你也得先养好了,瘸着腿儿,怎么给你儿子办事儿。”
君婶也砸着自己的胸口骂自己不争气,命苦。说着说着,就要哭。老爸不耐烦的呵斥道:“行了行了!大过年别哭丧啊。人家孩子大年底,没回家,陪你过年,你哭嘛?让孩子怎么想。想以后吧,你有福啦。看看你儿媳妇,还没过门。等进了你们家门,对你儿子更没的说。往后,你光剩偷着乐了。”君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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