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听着老爸描绘的美好前景,笑出了神。可这明显是精神鸦片,说的越多瘾头越大。
老爸出去把扇子姐领回来。我哥还拿她找乐:“房同志,别哭了。你再哭,中央还以为唐山又地震了。”我抱着毛毛说:“那扇子姐姐比孟姜女还牛耶!”老爸捡起个包好的饺子,按进我嘴里,狠狠瞪着我,怒道:“胡嘞。妈的!就欠给你带嚼子!”
我还头一回吃生饺子,几口就咽下去,瞅着天花板咂摸咂摸滋味,不禁赞道:“虾仁儿生吃,还挺香。”
他们奇怪的看着我,我有点紧张,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抬手背抹下嘴边的香油,说:“真的,不信,你们尝?”
老爸叹口气,很无奈的摇摇头。不想到把君婶逗笑了,接着是扇子姐也跟着笑起来,笑的眼泪又出来了。然后她们两个就抱在一起笑。当时的我,望着窗外,虔诚的问:我真有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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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铁道战
(九)铁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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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有人掉进突然开裂的冰缝里,就没人敢在海河的冰面上凿窟窿,坐着小马扎钓鱼了。海河的冰,化了。开春儿了。
林天雷带着我去探监,林天雨一出来就笑:“哥。来了。”林天雷摇摇头,受之有愧。他又看看我说:“天雯,又长个了。”
“是吗?”我高兴的问。
“快毕业了?”林天雨问:“想好了吗?考哪所中学?有没有信心跟他作校友?”他指指我旁边的林天雷。
我看了看天雷,他代表的学校高不可攀,看着我就有火,靠!有什么了不起!
“你看你。一提到上学读书,你就痛不欲生!怎么你跟学校有仇?”
林天雨说出我的心里话。他转向林天雷说:“哥。她毕业班。你得查她的作业。该背的叫她背。该默写的得给她默!指望咱爸,没戏!”
“我靠!我小学那点数理化,早就饭吃了。”林天雷笑说。
“物理化学不是小学的课程。”林天雨严肃的说。
我急了,跳起来道:“靠!你都进来了,还不放过我?”
“我们前世无冤,今世无仇。我干吗放不过你?”林天雨说的酸文假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