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我有别的事要做,你们多玩一会儿。”
她取过外套,独自离去。
小三与小四呆在那里,好一个滑不留手的女孩子,害他们一会儿不知如何向大人解释。
芳契像一切红颜祸水,才不管那么多,她舒出一口气,拂袖而去。
街上夜间空气冰冷清新,抬头一看,满天星斗。
芳契开始怀念她的旧躯壳。
那似一具跟随主人四出征战的盔甲,用了多年,这里那里,旧了凹了破了锈了,主人嫌它,把它换掉。
喜新嫌旧本是人类天性,无可厚非,恨是恨在佩上新甲之后,混身不舒服,恐怕又要待十七年后才能适应,现在连一举手一投足都受到限制。
当然,那簇新铮亮的外表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可惜人大部份时间要面对的,是他自己,不是旁人。
生活是天长地久的一回事,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外表风光固然重要,为了那一点点锋头而令日常生活失去平衡,却太不值得。
在街上踯躅,她忽然想起旧瓶新酒这四个字来,不由得仰起头哈哈大笑。
途人为之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