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想要脚踏两只船?”
额呸,给他们脸了,谁给他答应了。
柳父被柳母拉住了,谁不知自家男人最笨,这要他讲,更说不清了,“从一进门,我们可只是听着你们讲,再说一开始我们也说了孩子的事情都有她们自己做主,大表哥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更何况孩子还在边上。”
要不是有旁人在,她真想拍手叫好,温廉更是将柳闻烟拉在身后护着,这一番操作,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弟妹,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闻烟是憋不住了,“什么意思?听不懂话吗?我们家不欢迎你。”
柳母看了柳闻烟一眼,低声喊道:“烟烟。”
“好好,我们走,你当我们愿意来这,这破地方我们还不愿意待呢。”
本来还想赔礼道歉的柳父也被柳母死死地瞪着,柳闻烟耸耸肩,肩膀一塌,“恕不远送。”
果真有骨气,几人怒火中烧,往外走去,柳父眉头紧皱,严厉的看了柳闻烟一眼,便追了上去。
柳闻烟笑得没心没肺,挽着温廉胳膊,垫脚喊道:“行李莫忘了哈。”
听言,更是怒气攻心,直接甩开拽着自己衣袖的柳父,冷笑走着。
“你呀。”柳母叹气。
温廉嘴角翘起,静静的看着柳闻烟得瑟的模样,他的眼中满含着她,这一刻,无疑她是快乐的,有那么一刻他希望时间能够定格。
她不知,从对上视线起,他就对开始她充满了好奇,明明眸子目无焦距,却有水光,周身的悲伤气息若隐若现,何况心中有一些愧疚,当初他以为她要自杀,本想去阻拦,却看到湖中有个小娃娃,当下就迟疑了起来,好在她并没有寻死。
次日
最后一个音落下,柳闻烟放下手中的琴,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对面庭院中愣神的男人,喃喃自语道:“许久不练,果然生疏了不少。”
她离开座位,今日闲来无事便在亭阁抚琴读诗,她不曾想真会为一人改变作息,自昨日知晓他住在自家隔壁后,她今个儿倒早早起来,一家子感到稀奇。
阁楼之上,她倒没有多少顾忌,有时去掉外套,只露出抹胸,穿着短裤,赤着脚,背靠着墙,白花花的大腿穿过护栏耷拉着,仗着男人看不到自己,便为所欲为。之前那躁动不安,蠢蠢欲动的丑陋之心,只能靠幻想来疏解,可今日两人是离的那么近,她甚至可以用手描绘他的轮廓。
她双膝折迭跪坐于地面,纱衣一侧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眼神略带迷离,眼尾微红,青丝半散,细细听去,隐约有压抑的吟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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