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许久未响,男人抬起头来,朝那看去,便瞧到这一幕,女子衣着缭乱,半遮半掩,像是欲盖弥彰,温廉眉头一皱,想要收回视线,却不想,女子像是若有所感,此刻一副小白兔惊吓的模样张大了嘴,眸子带着惊慌,虽在二楼,可谁让温廉视力不差。
这一吓,身子一个不稳,竟然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她哆嗦了起来,一阵别样的感觉麻痹全身,软软的蜷缩在地上,她双手捂着脸,半是愉悦半是愁容,不晓得他看了多少,真是没脸见了,只盼他并没有看去多少,或是过段时间将这事忘掉。
记忆力极差的她日后可能会将这事抛之脑后,但对于一目十行过脑不忘的温廉来说相比难度颇大。
当夜,从未被噩梦吓醒的温廉此时冷汗漓漓的坐在凳子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