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了。所以觉得这个公司挺有实力。听甲西有北京口音,姬逸夫就没话找话地问:“您今年贵庚?老家是北京的吧?”
“哦,我46。北京生、北京长,老根儿是东北的。”
“您怎么来的这儿?”
“这可话长啦。你看,我66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宁夏回族自治区那古县。后来被抽上来,在那古市招待所当经理。再后来,被抽到那古市驻京办事处当主任。89年经朋友介绍,去了莫斯科。后来那儿不好做,就跑匈牙利来了。唉,别提了。”甲西显出一付不堪回首的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吆,那咱们是同代人。我今年48岁。66年我高三,你应当高二——我因病耽搁了一年。咱们有共同语言。”姬逸夫套进乎。他很想在临回国前,给他们次此考察再踏个点儿,以免将来被牛利闪了。
“对对。咱们这辈子真不易!真感谢邓大人把咱们给放出来,这把子年纪反而到了欧洲!”甲西也很热烈地响应。
90年,甲西和五六个北京兄弟搭火车从莫斯科来到布达佩斯。当时匈牙利还在执行原来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免签协议,所以,他们很容易就入了境。后来,虽然他大爷给他两万美金注册了一家公司。但始终没有正经资金将生意作大(一个40英尺集装箱,少则动用3…4万美金,多则7…8万)。因为在匈牙利,大家都认为发货的虽然风险大,可挣钱快;二道贩子,虽然风险小,可来钱慢。去年,斗胆将那点钱投了进去,跟北京一家外贸公司合作发了两只20英尺集装箱的鞋,还算运气,挣了近两万美金。后来,看到很多人纷纷和国家公派公司合作,发了财,自己也想步人后尘。自从银月公司来后,甲西多次从孔老师处赊货代卖,然后按时结帐,信誉不错,并与孔老师接长补短地走动。牛利来了,孔老师也经常把自己的苦衷跟甲西倒倒。姬逸夫他们来前俩月,就听孔老师唠叨上了。这次代表团来了,又接长补短地听孔老师说起牛利跟他以及跟代表团的摩擦。前两天,孔老师就跟甲西说,想叫他们见个面,看看将来能否合作。当时甲西已然喜出望外,想借此机会,寻求发展。
“小姬,我是尽力帮你们,你可别说我不管呵。你好好跟甲先生谈谈,看看能不能合作。我可是全力帮你们啦!”孔老师思来想去好久,今天才把姬逸夫领来。如果牛利将来真变卦不跟姬逸夫他们合作,我还得跟着背个笨蛋的黑锅哩!只要你商检局真能来匈牙利还怕不领我的情?
“是呵,我们一向对您心怀感激。孔老师,您是仙人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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