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全是关于一个女人如何地拋家弃子,为的就是求达荣华富贵,甚至在见了亲生儿子后,仍是冷血地不愿相认,应该说,她的眼中根本没有他的存在。」手里的资料详实地记载着十多年前梁雅惠改变名字前一切不堪的身世回忆,包括她身为酒家女的过去、结婚生子,再来是最后的拋家弃子。
「哼,你究竟想怎么样?威胁我吗?」冷冷地瞪着他,梁雅惠知道纸包不住火,过去的一切是瞒不了多久,但也不能就让现今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就此随水流去。
她已经苦惯了、穷怕了,是经历了多少磨难和屈辱才爬到目前的地位,如今她已是一个富商的正位妻子,尝得了富贵的甜头是不可能再回去以往的穷困。
要钱,她有,只要他开个数目掩盖所有的事实真相,她是不在乎那么一些钱,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她甚至连女人最重要的青春都赔了去,再多的要求比起她为达目的所失去的还要微不足道。
丝毫不理会她的怒气,元昊炵假似没听见般继续滔滔不绝地陈述:「那自私的女人就这样将儿子留在破碎的家庭,自己却不顾一切地逃出来。为了这样的母亲,那男孩开始封闭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切,父亲的毒打、叫骂他都咬紧牙关地挺了过来,好不容易逃出父亲非人的虐待,在一次的偶然下,男孩终于见到了有十二年没儿的母亲,而她却不愿意认他,因此,他崩溃了,发狂了。试想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孩子竟要承受如此大的打击,能好到哪里去……」
「住口!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梁雅惠掩耳大叫,旋即回过身,愤恨地看着他,唇色扬起鄙睨的笑,闷哼一声,冷冷地道:「说吧!你想怎么样?」要钱要名,随便开一个条件都好,只要她有能力做到绝对答应。
哼!原来她将他看成了贪心的人,她当他是为了什么实质目的才来调查这些,名利他都有了,依他的能力和声望还用得着他人的接济吗?高傲地仰起下颚,元昊炵居高临下地斜睨,朝她轻蔑的一笑。
「我不想要怎么样,只希望妳能去看看妳的儿子。」提到心中牵挂的人儿,忆想起那灰白的面容,满心的仇恨成了怜惜,他不觉地眼眸转黯,幽幽叹息:「凌现在就在荣恩医院里。」
恍然一惊,她不自觉地脱口问道:「他……怎么了?」话一脱口,她即后悔了。
「自杀,他自杀了。原因,妳应该很清楚。」看着她的惊慌失措,元昊炵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在她狠心地拋弃家庭孩子后,难道这时还会担心自己的孩子现在是过得如何?倘若担心在意,又何必当初不顾死活地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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