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收拾桌上散乱的资料,他毅然地站起身来,双眉紧蹙,冷冷地道:「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如果妳承认他是妳的儿子,对他还有着一份怜惜和爱,就请妳去看看他,否则,我希望妳日后别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病不容许有第二次的打击。」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说过我不认识那个叫骆凌的男孩,他是生是死都和我没关系!」愤然地起身,梁雅惠终于受不了地朝那转身离去的背影狂叫咆哮。
「若妳不想认他也无妨,就请妳别再出现于他的生活,当作妳从来没有过这个儿子,而他也从来没有母亲,倘若因妳的出现而再次让他受到伤害,我保证,受此牵连的不单只是一个人而已。」回过头来,严俊的脸庞有着难掩的怒气。
「你这是恐吓!」
「恐吓?」挑挑眉,对于她的指控元昊炵仅是冷笑一声,反问道:「罗夫人,我所说的如果不是真实为何要心虚,认为我是在恐吓您?」
这一番话堵得梁雅惠哑口无言,只能愣在原地看着他悠然离去。
突地,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门前的脚步乍止,元昊炵头也不回地说:「言尽于此,请罗夫人自己好好想想吧!」语调转厉,「记住,若有人伤害凌,我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伤害他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会让他尝到比凌所受到的痛苦十倍,甚至是百倍。」语毕,他即推门而出,跨步离去。
铿锵有力的低嗓、无情的冷语、眸子透出的轻蔑皆是对她作出最严厉无情地指控,顿然间,她彷佛看见了过往的自己,那永远活在众人鄙视嘲笑的程子。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花儿需要阳光的垂怜照耀,需要清澈凉意的水滋润,而她是个女人啊!她需要爱来灌溉内心里那片干涸已久的心田,需要男人的呵护与怜许,难道放手追求自己的幸福是一种过错?
不!她没错、没错!错的是那令人做恶的失误、逼她坠入风尘的男人,还有那她不得不留下的羁绊。
可……孩子是无辜的呀!他毕竟是她十月怀胎,含莘如苦地照顾抚育,他是她身子的一部份,是她心头的一块肉,是那般地骨肉相连、血浓得化不开,而今她却放开了那双汲汲向她伸出的小手,不顾殷切的软语呼唤。想起了骆凌,梁雅惠突然有股庞大的罪恶感。
一股沉闷压在她的心上,像是一双手正揪着她的心,那样的强狠、那样地令她喘不过气来,尤其在听见男人的陈述时,那胸间的隐隐作痛顿时疼得厉害,若不是她强力的意志支撑着自己,只怕现在的她早已溃败。
孩子……骆凌是她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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