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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抱头痛哭。
这回我选择了药物。
药物是温柔的,它点点滴滴的渗透,细声慢气的造访,它的疼痛是微妙的,如果金属接触子宫是冰雹的话,那么药物穿透子宫就是细雨。在这期间,我不仅上班,而且出差。在我参加康怡公司军事化培训的两个星期,那鲜红的淋漓不尽的血无缘无故就会从我的腿根流出,然后流向小腿和脚踝。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