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园小说的主要读者,对他们校园生活最具有发言权;非学生身份的写作者,用“回忆”视角和“怀旧”情怀历史地书写“我”那遥远的校园,是过滤后的记忆之真,情感之真。
尽管客观上,这两种视界有一定的差别(他们也构成了校园文学的层次化、丰富感和纵深性),但是,他们交融在青春的旋律上,青春性是校园小说作为独特风景的焦点,也是作为该类型小说的核心所在。翻开一篇篇书写青春的文字,字里行间流淌的是一曲曲年轻而激情的歌唱。花样年华的学子们在一个相对远离俗世的空间书写自己的快乐和忧伤、壮志与失意、坎坷与曲折、渴望与骚动、沉默与喧嚣,这些感受是他们的专利,没有经历岁月的磨蚀和浸染,质朴,本色,本心而率真。在文本的创造上,他们很少受到各种艺术陈规的毒害,没有门户之见,奉行拿来主义,心之所至,笔之所至,是“我手写我心”的文学。因而,校园小说的形式从来不是铁板一块,是异彩纷呈的,充溢着创造的生机。
由于诸种原因,校园文学以前多以文学社团活动的方式局限于校园内,只是到了90年代才获得了跨越式的大发展和空前的繁荣。这表现在:1、作者队伍不断壮大。2、创作百花齐放。这突出地表现在创作领域的不断拓宽,小说文体和网络、影视、动漫等视觉艺术的多方位融合,以及各种写作风格的大胆尝试。3、发表阵地灵活多样。不仅有传统的文学社团的社刊和校刊,还有《中国校园文学》、《大中专生文苑》、《萌芽》和《海峡》等专门刊物,校园小说强劲的发展势头也引起了一些著名的文学刊物的关注,它们纷纷开辟专栏推介校园小说。网络的出现,则使校园文学的传播更为自由便捷,而后来居上成为校园文学的主阵地。
近两年的校园文学出现了如下可喜的艺术新质:1、青春地触摸时代和社会。一些优秀的写手从“一个人的校园”里挣脱出来,把自己的文字和社会接通,和时代对话。如薛晓路和刘德频的《大学毕业等于零?!》通过诉说找寻工作的波折和描摹工作的不堪负荷,传达了他们对生活艰辛的切身感受和理解,文字是凝滞低沉和富于力量的。小说《亮亮》则把笔触深入到城市底层,打探父母下岗在幼童心理投下的阴影,令人掩卷长思。爱情是校园小说的永恒的话题,但是写手们从昔日唯美或凄艳的言情套路中出位,力求准确和真实展示这个时代和社会的情感盛宴,注入现实的隐痛和信仰的坚韧。如傅爱毛《B大校园的火光》中美女杨梦尼用死来对真爱的求证,就是对当下社会游戏人生的反抗;刘政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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