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飞快。她给她老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去准备饭食,那口气十足是个一家之主。
看看时间已近中午,越小娟起身邀我和黑子去她家吃午饭,我们也没有客气,就跟着走了。
席间,问了问两国之间的贸易情况,越小娟摇摇头,“嗨,雷声大,雨点小。两边的政府都拼命地吹牛,实际的贸易额并不大,而且是以易货贸易为主。他们穷啊,没有多少硬通货。”
我试探着问,“那这黑河满街的外地客商,都来这干什么?”
越小娟笑一下,“大部分是外地省市的驻黑河的办事处,以为边境一开放,这里就可以跟当年的深圳一样,马上就繁荣起来,生怕赶不上这班车。再有就是南方来做小买卖的人。”
昨晚吃饭时,我就听老徐弟说起,最近,黑河与对岸的俄罗斯远东第三大城市—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搞了一个“边境一日游”,签证互免。两岸来来往往的小客商骤然增多。看来,和我们有类似想法来淘金的人还真不少。
下午,老徐,老徐弟,我和黑子一行人在街上转了转,感觉有几大多:旅馆多,饭店多,外地人多,露天货场多,建筑工地多。
黑河市不大,没有多长时间就来到了江边。对岸就是俄罗斯的布拉戈维申斯市,百多年前的“江东六十四屯”。
我们矗立在凛冽的江风中,遥望着眼前浩瀚的黑龙江和对面辽阔的邻国。7月初的黑河,乍暖还寒,杨树刚刚开花,遍地的杨花在风中飞舞。从老徐特意带来的望远镜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对岸江水里戏水的俄罗斯孩子和女人。这真是个笑傲冰雪的民族。
记得大学时代,我曾在5月4日青年节那天到松花江游过泳,原本想如夏天那样完成横渡壮举,谁知道游出去不到一百米就忙不迭地开始往回游。太冷了,那江水拔拔凉!
老徐在用打火机烧沟沟坎坎里的杨花,一燎,飕地就是一片,快极了。
江上远远地过来一艘渡轮,这是本地连接两国唯一的交通工具。船很大,客货混装,包括10来辆汽车,有载人巴士,也有载货卡车。
不一时,渡轮靠了岸,卡车轰轰隆隆地开上了岸,上面载满了化肥,水泥,木材等物。
老徐在一旁紧着介绍。货车上载的都是对岸过来的货物,以工业原材料为主。中方销往对岸的货物则以轻工业成品为主。
紧接着货车,下来的是巴士,车上的俄罗斯游客向着我们招手。老徐弟一面回礼,一面撇着嘴说,“都是二道贩子,来黑河就是奔市场采购,然后大包小裹地扛回去倒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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