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沙粒一样的现代生活将她重又风干。
“生气了?”小语看着我,睫毛和夜色融在一起,显得更长。
我假笑:“我会生孩子,但不会生气。”
“别闹了哥,你累了,歇吧。”小语的口气软软的,有点难得的撒娇难得的央求。
看着她浸在灯光里的削孱的双肩,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情渗出,真想问她还要不要再让我为她捏捏肩,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没名没姓的一句:“哎,丫头,看我瘦了没有啊?”
小语拧了一下嘴角,左边的酒窝陡然变深,她一边回客厅一边说:“瘦了,但是活该。”
我冲她背影:“真是没良心,你说话就像李逵用板斧剁那个嫩竹笋你知道吗?”
“就是活该。”小语又幸灾乐祸地撂了一句。
回到房间,我开始整自己的事儿,没人能替我。
等写好采访胡长建的提纲,又写了一千的成品文,已是夜里10点半。
累啊。坐在椅子上作了几分钟的办公室体操,我开始站桩。刚站了几分钟,我可吓坏了:双眼一个劲儿地流泪,顺着腮帮子都淌到脖子里了!这不是我受了千古奇冤,这是我站桩功力下降的表相啊!站桩站到第二年的时候出现过这种情况,流了一个多月才不流了。爷爷说这是好事儿。可现在我站桩都是第三个年头儿了,又开始流泪了!都怪这些天没能坚持好好站桩啊。这也算是我来北京付出的代价之一吗?在北京我还会失去哪去东西?又能得到什么呢?
乱七八糟的念头像专吃小鱼的大白鲨,在我的意念里任意窜腾着,我知道,今天站桩又站不到十六两上了……
第39章 大款曾叫人抹了一嘴屎
5月9日
被手机吵醒时头有点晕,这一夜睡了顶多有6个小时。
洗漱时,小语说她一夜都没咳嗽,病好了。还说我真行,说她从来在不明不白之间就让人给治好咳嗽过。嘿,得美人一句赞美;如上小学时得老师赏的少半截儿粉笔,美啊。
吃完早饭,我又给小语蒸了三粒药,让她再巩固一下。吃完之后,小语磕扣(皱)着眉头问我:“你这到底是什么药啊,效果是好,就是忒难吃。”“叫我一声‘哥’我就告诉你。”我逗她。
小语嗔我一眼,但竟然叫了。我得寸进尺:“再肉麻一点儿,叫声‘哥哥’?”小语急了:“不叫,我叫不出来,全北京都是叫‘哥’,没有叫‘哥哥’的!”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吃那药是哪种垃圾,你可别骂我?”
“垃圾?”小语惊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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