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让你失去了如期回到祁国的机会,哪有人会挖坑给自己跳,对不对?”
她循循善诱,极力帮他撇清自己与绥州那场突然爆的战役的所有关系。
可他听罢却安静下来。
五年前,绥州之战,确实是他在背后一手谋划的,在祁宣帝的默许之下。
在祁宣帝膝下的子嗣里,祁溟是最了解这个喜怒无常的父皇的,也是最了解西羌国君的。
西羌人空有武力,头脑简单,易被煽动,只要反复在他们的底线试探,就能激起他们的疯狂反咬。
主动挑事,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
但这场战役的矛头所指,不是西羌,而是沈家。
祁国派来领兵的将军,是沈家的沈弘。
那时沈家兵权在握,势力仍十分庞大,由盛转衰的转折点便是绥州之战。
在这场战役结束后,沈弘被奏通敌叛国,递上去的证据全都捕风捉影,但裕加之罪何患无辞,最后祁宣帝连同沈家的敌对势力,仍是按着沈弘的脑袋,给他扣了一个违反军纪、办事不力的罪名。
西羌离祁国太远,这算计又来得太过突然,等沈家察觉到时,为时已晚,鞭长莫及。
这不足以让沈家的势力彻底崩溃,但能让祁宣帝趁势收归兵权,也能让祁溟趁势扳倒四皇子祁封。
沈弘是庄妃沈绛的大哥,而庄妃是祁封的生母。
祁溟不忌惮太子祁昭,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个草包。在薛斐扶植祁昭之前,在百音阁阁主加入争斗之前,祁溟这一路上最大的阻碍,便是祁封。
用回到祁国的机会,换得祁封背后势力的架空,对于祁溟来说,绝不是个赔本的买卖。
喻殊则是绥州之战里的一个意外。
祁溟将九阙送走前,给了她一块令牌,他想,若九阙真的逃过追杀活下来,回到祁国,便让她拿着这块令牌去找祁沧。他已经察觉到西羌国君看九阙的眼神愈加不对劲,若再等两三年,西羌国君恐怕会从他手上将九阙抢过去。
而按照九阙的姓子,定然会抵死不从,到时候又是一番拉扯,反而对他不利。
他的想法很单纯,九阙在祁国为他接应,总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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