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什物从衣裳中抖落了出来,重重地砸在木板地上。
傅屿川垂眸,棕黄地板上躺着一块,挂银白坠穗的玄铁令牌。
他拾了起来打量,正面磨损严重,应是常佩于腰间,带于身侧,模糊可见是个“玄”字,背面是虎跃兽面。
心底涌上极切实际的想法:这令牌莫不是昨夜那男人留下的?
什么意思?一夜风流酬劳?将他当成小倌了吗?
好疼
手臂生疼……
日上三竿,傅屿川是被手臂上的伤口给疼醒的。
迷糊中,好像被人咬了数口……
他睁开眼,因汗湿而粘粘在一起的睫毛也被迫扯开。
想到这里,傅屿川不禁心中怒气聚增,将那令牌气愤地往墙上砸去。
他双腿打颤,艰难穿好衣裳,忿忿地捶了下床榻,脸颊气憋得通红。
屋内陈设摆放简朴,内敛规矩却又不失雅致,不同于先前那般张扬,变态风格。
像是高等客驿的上房,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傅屿川轻轻闭上眼,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被褥从肩上悄无声息地滑落至腰腹。
大概过去小片刻,才勉强从睡眠不足的眩晕中恢复正常,再次疲倦睁开有些浮肿的眼睛。
床边放了崭新的衣裳,款式颜色同昨日穿的那套无差,傅屿川微微宽心,手指尖打颤将衣裳拿起。
“殿下可是要找他,有什么事吗?”
傅屿川腿软,扶着门框,稳住身形,神色多有崩溃,“罢了,不记得便不记得。”
“那即刻启程回京吗?”
他淡淡应声:“嗯,四日后便是父皇寿辰,本王需得早日回京准备,已耽搁不得了。”
傅屿川摩挲着掌中令牌,渐渐从恼羞转为平静,仿若激荡波澜过后的静水。
因生性所致,很快便冷静淡定下来。
转身又将令牌捡起,塞进怀中袍内,愤懑心想:待本王回到京城,定要叫人好好查查这令牌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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