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剁碎了!拖去喂狗!
刚推开房门,莽莽撞撞的来人便差点撞上他,焦急万分:“殿下!……哦不,主子!小的可算找着你了!”
身着青布麻衣的少年,摸摸自己后颈,松气,轻声喃喃:“总算是保住即将要搬家的脑袋了。”
事既已无可避免地发生,他定不能就此吃下哑巴亏,暗中对他下手之人,必须一个不留。
看清来人后,傅屿川微弯的脊背,立即挺得板直,微蹙淡眉,温声问:“你是如何寻到此处来的?”
“昨日回到茶馆不见殿下,小的便遣人四处寻找,直至今早,兖州城内出去一队轻甲骑兵,那为首者告知小的,殿下您在这儿。”
傅屿川眼角猛跳,急忙问:“可有暴露身份?可有记下那人长相?”
想来惭愧,他昨夜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一宿,受熏香影响,竟连那浪荡徒子的脸也不曾记清。
陈泽楷躬身,毕恭毕敬道:“回禀殿下,没有暴露身份,小的……小的当时慌了心神,不曾记下那人长相。”
兖州距京城不过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只是傅屿川将近一日不曾进食,此刻饥肠辘辘。
车帘挑开一条细缝,他瞧了瞧官道上的光景,隐隐约约听见谈话饮茶声。
“泽楷,前面不远可是有打尖的地方?”低沉嘶哑的声音伴随清苦中药荡出来。
“回禀殿下,前面三里路,确有一处茶棚。”
“那便去歇歇脚,吃些茶点再继续赶路吧。”
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忙得根本抽不开身,不可能留在兖州城亲自调查。
见主子愣神,陈泽楷进屋拿了件大氅,替他披在肩上,“小的听殿下嗓音沙哑,可是又着凉,感染了风寒?”
傅屿川病白的脸色有点难以察觉的红,掩在发丝下的耳垂也染上绯色,“无事,我这不是风寒所致。”
他满为忧心道:“陛下若是知道,殿下为他寿辰礼如此奔波,也定会有所心疼的。”
“他不会心疼,”傅屿川羞涩目光沉下,挟带着森森寒意,“去备马车之前,本王还有一事需交由你去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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