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烙,清雅回甘的味道在口中半天挥之不去。
手里拿着的兵书也没读进去,思绪飘飘地想:昨日夜里,同傅屿川接吻过后,嘴里好像也是这种味道,清雅浅甘,淡香不腻,让人上瘾也着迷,还想要……
靠!宁知韫丢下兵书竹简,抱着乱哄哄的脑袋,趴在书案上,念清心咒,完了又无奈地唉声叹气。
两人如此僵着几日没见,点心蜜饯什么的,倒是日日叫陈泽楷跑腿两头送。
说这些叫人羞耻不已的话时,陈泽楷握紧了拳头,只想寻个柱子一头撞死——
为什么你们夫妻之间吵架闹别扭,要叫我左右为难,来回传话?还是如此不知廉耻的体己话!
“哦?”宁知韫微红了耳根,指尖颤了颤,淡淡道:“王爷谬赞,实则与寻常无异。”
他定了定飘飘然的心神,沉着脸问:“盒子里装的什物,是王爷亲自买来的?”
“是……王爷亲自吩咐属下去买来的。”
王妃将自己关在书房,苦读兵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王爷如长在了软榻上般,卧病在床,无暇顾及朝堂事。
书房内气压渐低凝固,陈泽楷察言观色,放下点心盒,边告辞边往后外退。
宁知韫瞧着他离去,确定人已走远,不可能再听见书房动静,才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精巧盒盖。
里面铺着一层油纸,油纸上又摆着海棠酥饼,五片花瓣皆是白色边皮裹着淡粉的馅,点缀了淡黄的芯蕊,十分精致可口。
只瞧了几眼,他便觉得这是傅屿川会喜欢的点心,外表长得好,花蕊瞧着也挺甜。
宁知韫认得这味点心,今日上梅花斋买蜜饯时,东家给推荐过,名如其表,是叫海棠烙。
“就是啊,我觉得副统领就挺不错,有胆识,兵书也念了不少,定能坐稳主将之位。”
……
樊老是从小习武之人,听力自然远超常人,听了这个风雨话,不免心中郁气忧结,一个劲儿地借酒消愁,早早回去了营帐。
醉酒睡梦间,罗幕之后,仿佛总有双眼睛盯着他看,有道声音扰他心神。
“樊维,副统领胆大妄为,一直肖想着你主将之位,但他只是个空架子,是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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