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你当真放心把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南大营,交在这样的人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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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南大营。
篝火吞噬着寒月,将士们三五成群,围着篝火大口吃肉爽快喝酒,共庆樊老将军寿辰。
副统领喝得有些醉了,高举酒杯,口无遮拦,“樊主将,您老已年近花甲,在这军营中的苦日子也总算快熬到头了!”
“您说,您老戎马半生,虽最后也只做了小小的南营主将,但!我等敬佩你!我敬你!这酒,得干了!”
“放心吗?甘心吗?你穷尽一生,终是做了无用之功吗?寒门终究是无翻身之日吗?”
那道声音仿佛发自他脑子,潜藏着生了心魔,“杀了他!困局将会迎刃而解,只要杀了他。”
旁边插不上嘴的兵卒替他捏了把汗,不敢吱声,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衣角,低声提醒道:“副统领,您就别再说了,樊主将该不高兴了……”
樊老将军从军一生,始终守着安平京城,虽没有立下过功劳,却是位十分骄傲的老顽固。
不论副统领此话是出自何意,说辞终归叫他不高兴,脸瞬间就拉下,酒没喝,愤愤地坐到了旁桌上去。
有几个仗着世家势大,胆大妄为,同副统领沆瀣一气的,依旧笑嘻嘻冷嘲热讽议论道——
“若不是副统领提一嘴,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樊主将一把老骨头,居然还赖在军营中,占着主将之位不肯让贤,未免有些太过霸道了!”
“元义?你跑宁王府来做什么?”宁知韫懒懒打了个哈欠,“不是叫你盯着两大营兵力动向吗?”
安元义急冲冲,繁复礼节都免了,直接问:“你有几日没去上早朝了?”
宁知韫不明所以,懒洋洋地倚在榻边,“陛下体恤,念我新婚大喜,命我休婚十五日。”
“到今日也才过去七八日,我不想早朝听王八叫,依圣意休婚,我必然是要耍满十五日的。若你是来规劝我早朝的,那你可以回去了。”
“将军!”安元义对他幼稚的炫耀行为感到无可奈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军,您能有点心眼儿吗?”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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