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人已没了踪影。”
“我后知后觉,料想是自己中了计,赶回时,终究还是为时已晚,樊将军受人教唆,酿成大错,无法挽救。”
宁知韫深吸了口气,漆黑的眸中只剩无边落寞:若是有朝一日,我对他造成威胁,樊老就是我的缩影吧。
安元义瞧着他脸色,心疼地叹息,于心不忍道:“将军可知晓,此事始作俑者为谁?”
“我知道。”他几乎是立刻应声,唯怕对方说出了那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与他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