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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股被激怒,随时能咬人的野性,只能向着外人,不能对着我撒。”
“所以,我所作所为,是为了调教他,驯养他。”
“宁知韫是宁家养给漠北的一匹野狼,本王要将他驯成家狗,仅我一人所有。”
傅屿川眼中含着半抹笑,双唇微微扬起势在必得的弧度。
“怎的没有理由?何况,治他的罪哪还要什么理由?”
傅屿川翻箱倒柜,找了小瓶金疮药,小心翼翼涂在牙印伤口上。
“偌大京城之中,皇帝紧盯想要他命,满朝文武想要把他,从万人敬仰的黄金台上拽下来。”
“奈何他不仅不知收敛,如脱缰野般的性子,反到处惹是生非,还与两大军营交往甚密。”
“无论谁在龙椅上,都会坐立难安,疑神疑鬼,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陈泽楷迷惑极了,主子这是想告诉他呢?还是不想他知晓?怎么还买起关子来了?
“王爷是想给王妃一个教训?属下实在愚钝,不如王爷点拨一番?”
傅屿川哆嗦着上药,沾上皮肤之时,灼热中带着刺疼,有些难捱。
“本王并非杀鸡儆猴之意。也不想拘束着他,相反,我喜欢他身上那股野劲儿。”
声音中带着淡淡笑意,蝴蝶骨上的伤,眼睛无法瞧见,他不喜旁人触碰,便糊弄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