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知根知底,亲上加亲,于她是成全一大美事。
同陆老太太提到柳从心时,王安人少不得赞她的品性气度,又旁敲侧击提到那日暖寒会上她穿的鹅黄袄子,身上也系荷包,并不是传闻中做下丑事的女子。
这倒把老太太说懵了,她身子前倾几乎凑到王安人面前,“什么荷包,什么丑事?”
王安人微顿,意识到老太太还不知此事,只能尴尬地笑道:“你瞧我,又多嘴了,不提这个,不提这个。”
王安人逢迎道:“有些话我这个外人本不该多说,可心里实在替你鸣不平,润生那媳妇,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她是大家出身,本该比我们更懂礼数才是,可是这些年来,她做的事就没有一件像样的,不侍奉婆母,不顺从丈夫,又不料理家事,当家主母躲在自己院子里不闻不问,不听不说,这算怎么回事?”
这些话真真说到了老太太心坎上,她搁下茶盏,双眼放光望着王安人,“还是你知道我!有些话我闷在心里多年,平日也找不着人说,为着大家的体面,更不好同外人说,你我二十几年的情谊,我信你不是那多嘴多舌的,其实前些日子你来为我贺寿,我便想与你长谈,只是那几人客人太多,你又是来吃席的,不好耽搁你,这才没同你多说,今儿可算逮着机会坐下来长谈了。”
王安人多少知道一点老太太与媳妇的不和,只是没想到她突然感慨起来,原先还有些拘谨,这下又找回年少时的情谊,于是拉着陆老太太苍老如树皮的手,动情地道:“老姐姐,除了我你还向谁说去,尽管说给我,我把你的话烂在肚子里,绝不告诉第三人。”
如此,老太太才将自己与陆夫人这些年的恩怨一一道来。
老太太从头上拔下长簪来,拨了拨鎏金貔貅手炉里的炭火,王安人于是岔开话道:“怎么说到这里了,咱们不是在说府上哥儿的婚事么?暖寒会上他和柳家姐儿见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呢?”
老太太说好,“柳家姑娘有什么不好的,我先前也见过她一次,说话脆生生的,又爽利又漂亮,我很喜欢,九哥儿我前几日问过,也说姑娘人很好,但你知道年轻孩子跟我们那时候又不同些,他们有自己的主意,不肯盲婚哑嫁,九哥儿的意思是再见见,了解得更深些,若性格相合,便去提亲。”
王安人大喜道:“我说他们是一对儿,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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