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儿,柳家姑娘也是这样说的,我原先还不知怎么开口呢,你先说出来了,正好!”
老太太也笑,“那更好了!”
接着,两人各抿了口茶,老太太又引王安人吃了两块府里自制的点心,道:“这桩媒要成了,回头咱们两家更有往来了,回头叫九哥儿带着大礼去府上谢媒。”
“那我可不客气!”王安人笑道,她看老太太笑得开怀,便乘热打铁:“若我能把你家三姑娘的媒也做成了,那便有两份礼可收了。”
老太太倏然望向她,眼中笑意渐渐收敛,只听王安人道:“贵府上三小姐才名在外,人又生得标志,好些夫人向我打听,我说这门亲事可难攀上,一则伯爵府的门楣就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二则润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隆宠日盛,将来更大有作为,三则三小姐是嫡女,母亲家世又极好,这样的人儿,天下真少有人能配,只是她们盛情托我,我也不好不为他们提一提。”
老太太的脸拉了下来,嘴角两侧深深的褶皱向下垂,她冷笑道:“三姐儿有个家世好的娘,她的婚事哪儿轮得到我这个老人家做主。”
“话不是这么说的,”王安人也肃道:“您是三姑娘的祖母,您替她说合婚事再正当没有了,况且陆夫人虽说家世好,书也比我们读得多,可看人这一项,说实在的,读多少书也是纸上谈兵,还是咱们老人家眼睛利。”
老太太心里受用了些,神色也稍缓和下来,她屏退左右,只留一个心腹钱妈妈在屋里,而后才道:“我的话也要她肯听。”